容恩一語否定,“越,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那是一條人命啊,你以前從來不……”
“不要和我提以前!”男人驟然打斷她的話,“我早就不一樣了,恩恩,難道這樣的我,你就沒辦法接受了?南夜爵,他比我心狠百倍,手段毒辣千倍,你卻還護著他,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容恩張了張嘴,卻半天沒有說出句話來,不知是因為氣結,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胸口堵悶很久後,他才憋出句話來,“越,你和他不一樣的。”
南夜爵,也許,生來就是同黑暗為伍的,他今天是怎麼坐上巨頭的位子的,透過這趟雲南之旅,容恩也能猜到些許,可是閻越,她從出生到現在,接觸的都是光明,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只要狠得下心,誰都可以。”
容恩搖著頭,她不相信,這番話是從閻越嘴裡說出來的,“你當時那麼做,想過後果嗎?”
男人聽聞,右手猛的一錘,方向盤發出的聲音將容恩嚇出了一身冷汗,“恩恩,我知道你當時在場,本來想將你帶回來,可那樣的話,南夜爵勢必懷疑到你頭上,這才留你在那,我不懂,他當時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怎還會得救?”
“是我,”容恩絲毫不作隱瞞,“是我向外求救的。”
狹小的空間內,她能清晰聽到閻越的喘息聲,“為什麼?當時你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