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回家……她沒有別的愛好,也沒有別的朋友,高中之前是在鄰市,後來因為她母親工作的緣故才搬到寧市。她父親在她三歲的時候病逝,所以是她媽媽獨自撫養她長大。她只有唯一一個好友,就是上次陪黃太太來的司綺。不過有一個很有趣的發現,她失蹤之前經常去一個叫‘BAR’的酒吧,那個酒吧是專供女同性戀者娛樂的地方。”衾影言聽到這裡,一直敲打著膝蓋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問“是不是失蹤前不久才經常去?”
張畢俠一聽到衾影言問,馬上就激動起來,“是的,她是一次偶爾的機會才去到那裡,查了那裡的監控,發現她經常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能不能調查出來這個黃盈盈到‘BAR’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劉仲仁問。
“那個人叫楊秀玲。那天黃盈盈是一個人去‘BAR’的。她自己叫了一杯酒,但是並沒有獵豔,後來就是這個女人和她說話,不過這個女人是憤怒地離開。”張畢俠指著從‘BAR’複製過來的影片說,“奇怪的是後來幾次黃盈盈都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甚至去別的吧。”
“憤怒?黃盈盈說了什麼激怒她了?可是她為什麼後來又經常在一起?”其中一個刑警楊泰華說。
“是不是因為一開始黃盈盈說了什麼話激怒了楊秀玲,楊秀玲惱羞成怒,就想著先迎合她,然後找機會殺了她。”一開始接衾影言和簡幗槿的刑警賈東勒猜測說。
簡幗槿心想,這人真是腦洞大開,不過也不無道理,“調查報告說,這個叫楊秀玲的女人是一個□□,外號露西,但是隻做女人生意,在各大吧出現,不過最常去的是‘BAR’。而且,‘BAR’是女同性戀者聚集的地方,客流量不會變化太大,一定會有人注意到她們,我們應該去問問。”
“嗯,去看一下。”劉仲仁說,現在他寧願殺錯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雖然吳釗已經改變對衾影言的看法,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的驕傲非要給他們一個期限破了這件案子,其實誰都知道他不過是為了挑釁衾影言。
大夥心照不宣齊心的說,“好。”
坐著車上,簡幗槿問衾影言說,“你覺得這個楊秀玲是兇手嗎?兇手不是對黃盈盈又愛又恨嗎?可是她們是在風月場所認識的,並且黃盈盈是一個□□,會有真感情嗎?”
衾影言想了一下說,“這個不好判斷,楊秀玲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們並不清楚。並且如果兇手針對的不是黃盈盈,而是與黃盈盈相似的另一個人的話也有可能發生感情轉移。即使楊秀玲只是一個□□,我們也不能否定她愛人的權利。”
大夥去到“BAR”才發現那裡並不允許男性進入,而他們打算密秘偵查,所以並沒有出示警員證。這樣算下來,只有簡幗槿能進去,簡幗槿當然義不容辭的進去了,一進到裡面,一陣香氣在空中瀰漫,此時才剛過八點,所以人並不多,只有零星幾個。
簡幗槿拂了拂頭髮,不經意的調整一下耳朵上的耳機,聽著裡面的衾影言清冷的話語,“小心點,不用擔心,我就在外面。”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點了一杯酒,坐在吧檯前。不一會,本來坐在角落邊的一個人就注意到了簡幗槿,她站了起來,一身帥氣的衣服,中性的打扮,看來這是攻。她慢慢的靠近簡幗槿,問她,“美女一個人?”
“不是,姐姐,我在找人呢。”簡幗槿放柔了語氣,在外面等著的人如果不是見過簡幗槿的外表一定會被她騙到,那是多麼清純可愛的聲音啊。
對於此,他們只能看了衾影言一眼,然後齊齊做了一個嘴型,“真能裝。”衾影言看了之後笑了笑,表示她的所有怎是爾等小人能懂。
而裡面毫不知情的簡幗槿則繼續她的勾人戰。那個女人大氣的說,“哪個人?姐姐幫你找,我告訴你,來過這裡的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