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王居然不想他死。你們皇室為何不商量清楚了,再來告訴我!”
信王森然大喝:“解世銑,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忠於陛下,那自然是好的。可是,我北唐的未來,沒必要扯上一個孩子。他只是一個孩子。”
解世銑冷冷道:“信王,你似乎忘了,十六年前的叛亂,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和他的母親。你想再來一次嗎?”
信王沉默,解世銑徐徐轉身:“信王,你希望一個孩子毀了北唐的未來嗎!我不會親眼看著我的追求,毀於一旦。”
“絕對不會。”
信王怒斥:“陛下不會允許你那麼做的。”
解世銑淡漠:“我既然是陛下的爪牙,那麼,為陛下做他不想做的事,一樣是我的職責。哪怕陛下因此責怪我,殺了我,這件事我一樣會辦。”
“誰擋了陛下的路,我就殺誰。哪怕是王策!”
“所以,王策一定要死!”解世銑頭也不回地走掉,餘音震動:“信王,你放心,我不會在立秋節殺他,我北衙年輕人當中也沒有人能在演武中殺了他。立秋節上動手的,令有其人。”
信王默然半晌,咬牙握拳,看著天邊,彷彿在對某人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害了你的兒子!絕不!”
……
北冥宗!
一名北衙男子交出一個密封的蠟丸。
又一名身穿儒衫的男子搓開,看了一眼,神色一動:“你等一等。”
這名儒衫男子走入環繞山上的建築群中,一座古色古香,頗有歷史的小樓中:“宗主,忠王希望我們這一次派一個厲害角色,殺掉一個叫王策的小子。”
閣樓中,兩名男子悠然自得的對弈。
“王策,就是那個重創小安的傢伙?”宗主忽然問道。對面的男子抬頭微笑點頭。
宗主忽然流露一個古怪的笑意:“應承下來。”
儒衫男子躊躇:“那是否需要重新派人?小安是本宗比較出色的弟子之一,如果連他都不是對手,本宗年輕弟子裡,大約只有最出色的那幾個才可能殺了他!”
宗主略一沉吟:“不必。”
……
“大表哥,你何必千里迢迢地過來。”
一名英俊的年輕人神色間流露幾分傲視與調笑:“聽說你這一次是在一個小鬼身上吃虧了,不會這般的丟人吧。”
周參領流露一抹隱蔽的怒色,笑道:“所以才想請你幫我教訓一下那個小子。不過,那小子好像比以前更厲害了,你未必能對付。”
英俊青年傲然:“大表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可是姚家年輕一代最出色之一。你修為不成,那不是我們姚家不成。”
狗屁姚家,狗屁姚思淮!周參領終於被這傢伙的傲氣激怒,心裡憤然大罵不已。
這個姚思淮乃是姚家旁系出身,家境貧寒,若不是他周參領時時相助,能不能有今天都還難說。今日,姚思淮居然把那些傲氣灑在他身上,他如何能不惱火。
在心裡罵了一句忘恩負義的傢伙。周參領卻知道,他得罪不起姚家,勉強一笑:“是啊,就靠你來幫我奪臉皮了。”
姚思淮傲然淡道:“放心好了,你以前待我好,我自然記得,這面子我一定替你掙回來。”
忽然一名男子匆匆追趕上來,在一名姚家中年人耳邊低語幾句。這名中年男子應承著什麼,然後,走到姚思淮幾名年輕人身前說!
“家主有令,一旦在演武上碰到一個叫王策的小子。殺了他!”
……
距離立秋節,只剩下七天。
七天裡,從各地趕往京城的人馬,絡繹不絕。京城裡一眼看去,似乎到處都是武道強者。
每一路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