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藥不下,下瀉藥?這得是多麼彆扭的人啊,這得是多麼怪異的癖好啊。那也太噁心人了。
王策要是跟他說,其實下的是春藥,估計他是不會相信的。
……
果真是犀利哥,居然知道我的人馬就要趕來了。王策遺憾搖頭,笑容收斂,是一種凝重之色:“是他,沒錯。”
六十萬兩黃金,居然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那說明對方需要的銀子,基本已經夠了,該做地做了,該收買的已經收買了。
“不是他。”王策笑了,他曾經猜測,這犀利哥是不是皇帝的暗中棋子。不過,今日一見,那就斷然可以杜絕這一個可能了。
犀利哥是什麼人?不是二皇子,那多半就是當年差一點被殺得精光的老太后那一邊的外戚了,當年死得最慘的就是那一票人。
“是他,沒錯。”王策重複了一遍,這是另一個意思。
犀利哥背後絕對還有一個勢力,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個國家勢力。西梁,東寧乃至大世,都有可能。
哪一個國家是最想北唐墮落的,那就是誰!
王策甚至有一些猜測。這犀利哥如果仗著對北唐的熟悉,在其中穿針引線,聯手三個國家。那皇帝就是不死,也要脫八層皮。
八府當中,至少有一路被收買。價值三千萬兩的銀子和物資,絕對不會突兀的消失,一旦撒在北唐,那就只能是收買軍隊。
八大府,會是哪一路被從上到下的收買了?
想了想,王策吹個口哨:“豆子,出來吧,真要多謝你才是。”
關豆子愁眉苦臉的一溜煙竄出來:“你是要多謝我,我都被你害慘了,我師妹如今可是天天纏著我。”
“纏?你想死啦。”一個英姿爽鎩的姑娘飛身出來,揪住他耳朵,跟拎兔子似的:“當天喝醉酒的是你,你要負責!”
關豆子直接哭了,當天他才是受害者啊,他當天被摧殘,那叫一個慘啊!
王策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表示同情:“我身邊能信賴的人手不多,還是要繼續勞煩你。”
關豆子嘆氣:“誰讓我欠了你的人情。我真賤,早知道就不去京城找你了。”
王策以前說不用還人情,結果不喜歡南衙的關豆子還是來了,都是彆扭人啊。難怪他跟王策會王八看綠豆呢,同是天涯彆扭人呢。
“喏,你讓我查許家,我查了。”關豆子低聲傳音說了一會,身為贊州坐地虎,他來查一些東西是最好不過。
王策若有所思:“多謝,這訊息沒準有一天會救我一條小命。”回頭看一眼:“我的人就快要來了,先把金子藏好,回頭你們搬走。”
如果老顧在,王策真恨不得抓起來嚴刑拷打,逼問到底解世銑和談季如,哪一個才是老顧的同夥。
許重樓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談季如和解世銑,一定是其中一個。
等關豆子二人把黃金藏好了,不多會,一大批身穿南衙制服的人馬破空出現,見王策無事才安心,只是每一人都神色凝重。
王策鎖眉:“出事了?”
諸海棠點頭:“京城有人劫獄,劫走了洩密供奉白清江。”
第152章 第十七年的第一場雪
京城急報。一名高手乘虛而入,劫走洩密供奉白清江。
訊息傳出,南衙譁然,從上而下,無不勃然大怒。
那人,乃是從南衙監獄劫走白清江,縱是南衙不少高手一道西進,仍然等於是被當頭扇了一耳光。堂堂一手遮天的南衙,竟然被一名來路不明的傢伙劫獄。
分明是奇恥大辱。
從諸海棠等人的咬牙神情來看,分明有一種羞辱感。
素來微笑得令人發毛的談季如,罕見的震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