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的夜風吹盡了獄中的濁氣。
賀敏之深深呼吸,笑道:“十三,你那樣對張祥,很是聰明。”
聶十三道:“那年他辱我,按寧律也就免職流放千里,現在他認出我來,我卻什麼都不做,就是為了讓他日日夜夜擔驚受怕,永不解脫。”
賀敏之笑了笑:“這種惡人通常膽子都小得很,定會天天琢磨咱們會用什麼惡毒法子報復,此後就是他自己罰著自己一生不安了。”
想起一事,說道:“檀輕塵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