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電腦輸入跳躍資料和座標,跳躍完成後再由他清除電腦中的所有相關資料。所以可以說,除了那個師長外沒人知道他們那個基地的座標。我從這名艦長處得到的唯一資訊就是,他們不止一個這樣的基地。很顯然這是不言而喻的。幾個軍的兵力,活動範圍甚至遍及整個聯邦,其基地肯定不止一個。可光知道這些一點用都沒有,我們連他們基地的毛都沒找到。”
西勒沉思道:“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的。他們在基地內不用看夜空的嗎?根據星圖也能大概判斷出基地位置的所在呀。”
杜文苦笑道:“這點恐怕知易行難。星圖是從某一個熟悉的點開始辨認星系和恆星的。如果讓你從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辨認出周圍的恆星和星系都分別和星圖上的哪些名字相符,你能做到嗎?不過有這點線索總比沒有強。”說完嘀咕著了個通訊出去。
西勒終忍不住朝付禹他們行功的長沙看去。實際上休息區的很多人都在注意著這裡的情況。雷婷婷和蕾雅娜兩女,既想看,又害怕看到付禹和西勒那辛苦的樣,那種側著面孔從指縫中往外偷窺的引人樣,讓人愛憐而心疼。
付禹渾身大汗淋漓,頭頂熱氣騰騰,西勒的經脈中,真氣漫溢非常,他必須消耗強大的真元力可以逆其經脈而上,替其舒筋活血。他耗損了兩成真元,已經修復好了西勒足三陽三條主脈,儘管自己疲累的很,但他不能停下。他此時若停下,在經脈阻通不平衡下,會迫使西勒大部分的真氣進入這剛修復好的三條經脈中去。壓力狂增之下,此三經脈恐怕仍會再次受損。所以整個過程一旦開始必須完滿結束,中途退出只能是前功盡棄的結果。
西勒可說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付禹的真元力彷彿可以穿透一切的利器般,直刺入他的經脈中。自己的真氣起初只是包圍這真元力,後來則脫離自己的控制,大部分受其調動了。這種感覺並不好受。付禹的真力雖然精細尖銳,但他整個人卻有種氣球般要被撐爆了的感覺。同時自己受損經脈在其真力撫摩下奇癢難耐,但偏偏無法解癢。
但西勒是何等樣人,硬是壓下這種疼癢的感覺,並放開六條主脈內真氣的控制權,自己只管緊守靈臺一線清明,同時還要催動氣海,適時將迴圈的真氣送入六脈及從其中接收回循的真氣。他的身體就如一個車間般,他和李天意就是其中通力合作的工人,他負責運送原料和產品,付禹則負責組裝產品。
付禹分出兩股真力,分別控制並安撫住西勒手厥陰心包經和手少陰心經兩脈中的真氣,另一股較強的真力則在其手太陰肺經中全力施為。他小心的控制住其中的真氣,藉以撐開經脈,自己的如絲的真元力,則如徜徉在水中的游魚般,從心脈處大穴開始順流而下。在各處大穴位處停留一下,以之為中心,探詢並修復那些經脈受損處,由於海天**在施展時,真氣在經脈中一瀉而出,所以造成的損傷分散而隱秘,這種修復方法雖然緩慢,但也是唯一可行之法。
當自己的真元力從西勒手心勞宮穴溢位時,付禹感覺壓力一輕,心中明白西勒的真氣已經開始充滿那些修復好的經脈,自己的真元力所受的阻力也小多了。
醒悟到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的他,暗吸口氣,留下絲真元在手太陰肺經中處理後事後,真元主力進入手厥陰心包經中。開始的地方仍是心脈處,此處雖然艱險,但不是海天**的源頭處,故受損可能不大,反而可以輕易帶過,不用探察。
有了剛的經驗,以後的步驟就輕鬆的多了。
眾人逐漸放下心來。
杜文收回目光,對西勒道:“我俘虜的那幾艘補給艦,連同那些受損的魅影戰艦,除那艘大戰艦我要帶回去交差外,其餘的就送給西勒兄吧,順便提前祝賀西勒兄從此以後大展宏圖。呵呵,今後我說不定還會有大禮送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