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橫肉一顫
來酒吧喝酒的人多半是那些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心裡還盼望著晚上來酒吧來個豔遇什麼的一類人,彼此之間並不相識,而且長髮藝術家剛才還在跟梁婉詩套近乎呢,那親暱的舉動落在其他人的眼裡的確可以誤認為他們是朋友
馬空成完全忽視了泰山的存在,右手握著梁婉詩的手臂,左手超過去攬著她的腰肢,輕輕一提,將她的腦袋輕輕的放在吧檯上。
他知道今天這個事兒怕是善了不了了,安頓好梁婉詩之後,緩緩轉過身,腳下用力一頓身軀閃電般的躥了出去,右手一伸掐住泰山的脖子將他提在半空中
藝術家還在撫摸著他自己的手腕,被馬空成捏過的地方已經通紅一片,彷彿被烙鐵烙過一樣,依舊錐心的疼,帥氣的小痞子的嘴唇還在跟他自己的手腕做親密接觸,在他們的心裡泰山這種壯漢一個能打這多管閒事的傢伙十個
直到他們引為靠山的泰山雙手凌空一陣亂抓,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一陣胡亂的撲騰,宛若一隻掉進了池塘裡的公雞
嘴唇裡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因為呼吸不暢的原因,一張獸臉漲得通紅,看向馬空成的一雙眼睛裡露出乞求之意
這時候,人群已經圍攏了過來,每個人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馬空成這樣一個並不壯碩的人,卻將泰山這種大個子一隻手就提起來,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呀
泰山的兩個朋友一臉的驚駭,卻不敢過來向馬空成動手,泰山的力量他們是知道的,如今一看泰山在馬空成手裡就像只小螞蟻一樣,心裡哪裡還敢生出反抗的念頭來,只是不住地張口求饒:“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兄弟,我是這酒吧的經理梁寬,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泰山這是怎麼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留著中分頭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藝術家左手搭在右手腕上,他知道此刻再否認他跟眼前這個女孩是朋友無異於當眾打臉,好在這女孩已經喝醉了,只要一口咬定是朋友就行了,更何況女孩也沒有損失什麼,只要是出來喝酒的人應該都會選擇息事寧人,真要進了派出所大家都得在裡面折騰半晚上
“誤會,一場誤會這是我一朋友,喝醉了我們想送她回去呢”
出乎馬空成意外的是,他手裡捏著後喉嚨長得跟人猿泰山一個模樣的不叫泰山,反而這個瘦猴子一樣的藝術家叫泰山
“滾,誰是你朋友,我女朋友的朋友我哪一個不認識,什麼時候見過你別他**挎著把吉他就以為自己是藝術家,滾,別讓老子以後再在三里屯看見你,看見一次,揍一次”馬空成左手一揚,將手裡的那傢伙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那傢伙摔倒在地板上,也不知道砸斷了哪根骨頭
為了不引起誤會,馬空成只好自認是九公主樑婉詩的男朋友,否則的話,說不定真要進了派出所才能說清楚了,這樣一來,梁有道的臉就丟大發了
藝術家泰山匆忙和他的朋友攙扶著還躺在地上依依呀呀叫喚著的同伴,灰溜溜的走了,就連梁寬叫住他們拿今天的工資都不敢停下來
“兄弟,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鬧得這麼不愉快呢”梁寬呵呵一笑,看了馬空成一眼:“泰山可是我們酒吧的臺柱子”
“小詩,小詩,我是老馬” 馬空成絲毫不理會梁寬的話,低下頭,輕輕的拍了拍梁婉詩的臉頰,手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柔軟嫩滑,心道這丫頭面板倒是挺好的。
梁寬微微一愣,他是酒吧的經理跟這一塊的警察地痞流氓都有交情,馬空成今晚上在他的酒吧裡來這麼一出,讓他的心裡有點不爽,而且還沒證明馬空成跟這個女孩是朋友呢,馬空成如此作態更讓他心裡不爽起來。
“唔,老馬,你怎麼現在才來,來,陪我喝一杯”梁婉詩抬起腦袋看清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