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丹藥塞入嘴裡恢復起來。
種印完畢,八個黑衣人閃身而出,兩人一組分別向正殿,東峰,西峰飛去,其餘的兩人則在打掃戰場收拾自己人的屍體。
不一會兒受傷的何衝被一個黑人抗了出來扔到了陳風那堆人裡。指揮使瞟了一眼何衝,又看看陳風,眼神中似乎想陳風透露的著什麼。而陳風則閉上了雙眼,不理不睬。
短暫的等待後,所有黑衣人全部返回,都衝著指揮使搖了搖頭。
“啟程返回。”指揮使臉上露出了不為人見的弧度,這次他們雖然死了倆位大乘境,五位玄意境,八位玄變境,但任務卻圓滿完成,丹堂弟子一人不損的全部擄回氣,大功一件啊。”
一眾人迅速向山外飛去,陳風回頭望望他苦心經營多年的門派,暗道,“師傅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能讓師門擺脫勢小受欺的局面,雖然是那麼的接近。但我留下了希望,留下師門振興的希望。那三個都是好孩子。”老淚縱橫,陳風刷頭向山外行去。
梁毅此時遠遠的向深山中望了一眼,心中暗道“林海雖然躲過了此劫,但真不知道這孩子能否活下來,能否渡過當前的這坎坷,順利得走上修行路。”梁毅黯然搖頭,“現在是能靠林海他自己了,希望有緣再見。凡瑜師傅對不起你。”梁毅緊隨陳風而去。
接著凝霜和步山也緊隨到陳風身邊。
“師兄,咱師兄妹什麼苦沒吃過,只要能活著,就有希望。”梁毅說道。
陳風看了眼身後的師弟、師妹,就連一向古板的步山也露出了堅定的笑容,再看看身後的弟子。
陳風心情豁然開朗,只要活著就有機會。一掃沉悶的心情,臉上浮出了難得的微笑。
岐黃門經歷了數十年的發展,再次被席捲,人才凋零殆盡。
一夜的昏睡,第二天清晨一起來,林海就心煩意亂。既不能修煉又無事可做,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鬱悶之情高漲。心裡無數次的指責著步山長老的古板刻薄。這一天就在這翻來覆去,出出進進的慢慢的熬了過去。
第九天,林海心裡有些竊喜,再怎麼著也是師門大比剛結束,孟飛一定會給自己弄些好吃的。常言道,人若有了期盼,時間過的很慢。一上午林海眺望上山的路多次,著急的等待孟飛的到來,可紅日當頭晌午十分還不見孟飛人影,林海有些坐不住了。
站在山洞外,高聲叫著,”好你個孟飛,你好吃好喝,忘了我在這受罪,今天可是給我送飯的日子你太不夠意思了。”林海實在是憋屈的不行了,一邊指著上山來的路罵一邊跳著。孤獨寂寞終於把他熬磨成了“怨婦”般瘋狂。
夕陽西下,漸入黃昏,無事可做的林海在胡思亂想著,到底為什麼沒人給他送飯。
“不管了,我要下去看看。再怎麼著我是下山要飯吃的,步山長老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林海自己給自己找著理由,想山下走去。
從後山出來的林海,繞過大殿出現在正殿前時,他如同被雷擊中一樣立在了那裡,屍體,到處是屍體。
林海兩眼中露出驚慌和恐懼,前天練武場還上演著春比,大家夥兒還其樂融融,可轉眼怎麼師門成了這個樣子。
林海瘋狂的向正殿跑去,跨過門檻,林海抬眼望去,血腥的場面讓他跌坐在門檻上,兩眼直愣愣的望著滿地的同門屍體,胃中一陣蠕動,哇的吐出一大口酸水,接著就是不停的乾嘔。
漸漸地林海收拾起了驚恐的心情,仔細觀察著,這正殿中破桌子、爛椅子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地上撒落著各種食物,應該是春比當晚發生的事情,也就是已經過了一天了。
林海搖了搖,扶起一個個的屍體檢查了一番,他整個人在屍體上爬來爬去已經如同血人一般,盡然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他呆坐在地上,兩眼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