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放棄搜尋她了吧,因為時間過了很久她也迷了路,就算他們想搜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真不該信那隻獅子向它那裡跑,結果將自己逼到了絕境。繼續走,她覺得自己已經走不動了,天氣也冷了下來,她無力的跪在地上,甚至準備放棄。沒準死了就可以回到家了……
就當她神情恍惚的時候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有人在她的耳邊大聲道:“喂,你還活著嗎?”
這個聲音讓涅弗爾精神一震,她馬上睜開了眼睛道:“嗯……”
她的聲音很小很弱,象極了自己養的貓兒們的那種叫法,這很讓人憐愛不是嗎?尤其這個少女整個人已經窩在了他的懷中,那黑色的長髮更顯得柔順與美好。
胡夫摘下了自己的水壺給她,道:“多喝些水。”
涅弗爾早就渴急了,她拿起壺就猛喝起來。等喝飽了人也精神多了,她抬起了自己的頭。
首先入眼的是胡夫那小麥色精壯的胸部肌肉,她將眼睛遊移到別處,接著發現跟著他過來的只有五六個人。如果是為了追擊判民不應該帶這麼少的人,所以他這是專門來取找自己的嗎?
“謝謝……嗯……”她的聲音有些嘶啞,一開口發現嗓子有些痛,輕輕咳了一聲,這讓胡夫越發覺得她的樣子與某些自己喜歡的動物相似。
“哼,你為什麼要亂跑出這麼遠,我們差一點就找不到你。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很快就可以回工匠村。”他轉了下駱駝的頭,看來她之前的路完全是走了反方向。
胡夫並沒有讓別人抱著涅弗爾,這個少女他想親自保護。她畢竟是他的妹妹,他第一次承認自己有一個妹妹。
“胡曼兄長他沒有事吧?”走了一會兒涅弗爾才開口問道。
胡夫道:“沒事,那些判民根本不是法老近衛隊的對手。”
涅弗爾放了心,至於吉塔利她覺得不需要自己惦記,那個少女並不是那麼軟弱,否則她也不會在判民之中跑出來向自己報訊了。
他們走著走著天竟然黑下來了,在沙漠中黑暗中趕路是很危險的。胡夫看了下涅弗爾的情況,即使她現在吃了點硬麵包好了些,但是體力只怕支撐了不太久。
休息了一會兒,胡夫打算連夜趕路。
“王子殿下,這樣很危險。”有屬下諫言道。
“閉嘴,你們只需要聽我的命令。”胡夫很霸道的打斷了他的話,他對涅弗爾道:“你可以在駱駝上睡一覺,明天我們就可以到達工匠村。”
這是個很好的訊息,涅弗爾道:“我可以堅持,晚上可以……”
“你也閉嘴,現在出發。”胡夫講完自己就先騎上了駱駝,然後也不管涅弗爾是否同意將她也提了上去。
果然是古埃及的王子,根本就不聽別人的意見啊!
夜晚的沙漠很容易讓人迷失方向,這一點對於長年生活在埃及的人來講還算是可以應付的。但是最難應付的卻是流沙,這是一種十分可怕的自然現像。你白天或許可以看到它出現的地點,但是晚上卻一點也看不到。
他們就悲摧的破到了這種百年不遇的情況,而且陷入流沙的只有胡夫與涅弗爾。
準確的來講,掉進去的是被駱駝甩進去的涅弗爾,而胡夫是伸出手拉住她被帶進去的。
涅弗爾曾經想鬆手,可是對方明明是個王子竟然沒有鬆開手,還霸道的對她大聲吼道:“你給我抓緊。”
抓緊了他不就跟著一起死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她真的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就算是全部被沙子埋掉的那一刻她也握著。那隻手一直很溫暖,所以就算明知道這樣下去會死亡可是她仍然覺得很安心。
本以為就這樣完了,可是奇怪,真的很奇怪。
窒息的感覺突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