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握緊的魔杖,緊得我連放開手都做不到,手好像緊緊粘在了魔杖上。
“你這個讓人噁心的赫夫帕夫!”
突然聽到這句話,我像被抽了一鞭子似的抬頭,原來達芙妮沒離開,她正用一種十分噁心的目光切割我。
在我能反應過來之前,魔杖就已經揮出去了,而她捂著臉無聲的栽倒在地,渾身抽搐不停。
我用的是什麼咒語?
我想不起來了。
現在我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處置她,如果她到醫療翼去亂說我一個三年級的赫夫帕夫攻擊她的話,恐怕會有麻煩。
我握著魔杖走近她,要怎麼處理她?關起來?但她最終會被放出來的。
要……殺了嗎?
第一次因為衝動而想到殺人的問題,感覺冰冷、沉重、噁心、興奮。
她倒退著在冰涼刺骨的石板地上磨,像只無助的軟骨動物。
有腳步聲走近,我鎮定抬頭,如果我能說服來人,那麼我不會攻擊他,如果我無法說服他,那麼這裡會再躺下一個人。
是扎比尼,他快步走來,對眼前的這一幕沒有露出絲毫奇怪的神色,好像一個三年級的赫夫帕夫站著,一個七年級的斯萊特林倒在地上是十分正常的事。
我笑了,收回魔杖,對他說:“能否請這位先生幫我一個忙呢?”
扎比尼似乎在看到我的笑容後愣了下,但他馬上反應了過來。
此時前後走廊都沒有人經過,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所有人都到餐廳去了。
他微笑著抽出魔杖指著在聽到我的話後更加不安的達芙妮,冰冷的說了句:“一忘皆空!”
這個咒語我倒是沒機會嘗試。
我走近他專注的看著他揮魔杖時的手,他好像能明白我想看的是什麼,又做了一次,還特別體貼的說:“通常一次遺忘咒就可以讓人忘掉近十分鐘內的事,但如果要做到萬無一失,最好能多來幾次,這樣才能讓人忘得更深刻,也更難想起來。”
他收起魔杖,十分紳士的示意我嘗試一下。
在經過他兩次遺忘咒後,達芙妮明顯有些呆滯,她不再捂著臉,我才發現她從臉到脖子已經發紅腫大,基本有些地方還有流膿。
扎比尼好奇的問我:“蜂毒咒?”
我記得我當時想的是毒蛇牙咒,或許我一次用了兩個咒?
我試了三次,成功了兩次,達芙妮呆坐在地上,看起來簡直像個傻子。
我鬆了口氣,對扎比尼輕快的說:“那麼,我不能錯過晚餐。”
聽絃知音,扎比尼走到達芙妮身旁像個好同學那樣扶起她,點頭準備離開。
我遲疑了一下,扔過去一句:“……說動金妮跟我走吧。”
他全身一震,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雖然只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但憑著扎比尼的聰明他絕對能推測出前因後果。有他的推動,我想帶走金妮應該簡單的多。
其實我也並不確定金妮真的能跟韋斯理家一刀兩斷,但讓她繼續像現在這樣下去,不是她瘋掉,就是看著她闖下大禍。我寧願先帶她離開,換一個環境讓她先冷靜下來。最終戰爭還要一段時間,她可以在更理智的情況下做出決定。
我走進餐廳,抬頭看斯萊特林的餐桌,但馬爾福身旁坐的並不是那個阿莉亞,而且他也並沒有回頭看我。第二眼我找到了阿莉亞,看座次她應該是六年級的學生。
吃完晚餐後回到休息室,就寢時聽從圖書館回來的七年級學生說斯萊特林七年級的達芙妮·格林格拉斯不知道被誰攻擊了,現在躺在醫療翼。
“她的頭腫得像南瓜一樣大!龐弗雷夫人給她的臉上塗了一層檸檬黃的藥膏。”那幾個七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