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親了下去。
波特的視線被吸引過去,臉色頓時黑得史無前例,臉頰上肌肉一跳一跳的。
金妮完全沒有掙扎,親著親著就抱上去,踮著腳掛在扎比尼身上,熱情的讓人臉紅。
扎比尼一隻手的魔杖仍然筆直的指著波特,另一隻手緊緊箍著金妮的腰,側臉偏頭叼著金妮的嘴不放。
看著他們兩個緊貼的腰,我一陣眼熱。
珀西輕咳兩聲,招呼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小精靈揪住的幽靈身上,很明顯它是唯一的活口了,至於另一個倒在地上的假斯內普,雖然不知道珀西到底打了多少槍在他身上,不過看他現在還爬不起來的樣子,估計凶多吉少。
珀西一邊念著:“給年輕人一點空間……”一邊扯著我們把背後留給那對熱情的情人,把佩蒂魯包圍起來。
被兩隻小精靈緊緊抓住的佩蒂魯看起來有些不怎麼舒服,關於幽靈還有沒有感覺這件事我無法判斷,但從它的表情看來,它並不覺得愉快。
但它是否愉快不是我們這群人關心的事,同樣也不是呆在畫像中的鄧不利多關心的事。
看到鄧不利多伸長的脖子,我突然想起需要把這幅畫的畫布切下來好帶著這位老校長一起走,他可是一個活的護身符啊,於是我示意波特繼續他剛才被打斷的事,波特遲疑了一下,另一幅畫像中的尖刻老頭菲尼亞斯哼哼著說:“不肖的學生!居然膽敢毀壞學校的公共財物!膽敢冒犯已經過世的校長!你怎麼有臉站在這裡?!”
鄧不利多哀傷的望著舉著魔杖靠近的波特,於是救世主更加遲疑了。
我說:“不如讓將要被傷害的鄧不利多校長來選擇,是願意跟著他的學生一起走,以期能更好的幫助他完成任務,還是要留在這面牆壁上直到事情結束呢?”
鄧不利多看我,波特看鄧不利多,菲尼亞斯打量著我們三人,摸著他瘦削的下巴不發一語。
我覺得我的話已經十分隱晦了,笑著問鄧不利多:“校長先生,我認為在這裡只有您能作這個決定,請您告訴大家,我們是否因為毀掉一幅畫而不可饒恕呢?”
如果他敢說不,我就告訴波特其實他還活得好好的。
鄧不利多閉目沉思,哼嘰著:“……嗯,這個嘛……”
我扯波特,小聲說:“波特,其實在來霍格沃茲之前我住在霍格默德的小酒館中哦。”
波特:“啊?”
鄧不利多慷慨激昂說:“我當然要跟你們一起去!”
波特感動的看著他,他慈愛的看著波特:“我親愛的孩子,我怎麼能讓你獨自去面對這一切呢?”
於是波特舉著魔杖湊近畫像,在鄧不利多小心翼翼的閃避中,把畫像中的畫布切了下來,我對被他託在手中的畫布中的鄧不利多微笑問好,得回一個更和善的微笑。
轉身時菲尼亞斯叫住我:“小老鼠,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我答:“赫夫帕夫。”
他皺鼻子掀嘴唇,一副噁心樣:“惡!怎麼會是那個學院的?”說完偏頭側臉不再搭理我了,可能就算跟赫夫帕夫的說個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而回到佩蒂魯面前,這個由壞人進化而來的幽靈似乎在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對力量的恐懼,因為沒有人能再奪去它的生命之後,它變得無所畏懼。
不過似乎疼痛仍然被梅林留在它的身上了,在無法用死亡來逃避之後,痛苦變成了永恆的枷鎖。
我跟波特去切畫用了多久,它就痛了多久,在我們回來後,它在地板上滾動哀號,把一切都說了出來,根本不用人再逼供了。
它說有一天它帶著黑魔王的蛇出來找活人吃,它想讓納吉尼吃掉波特或者其他格蘭芬多的學生所以趁著霍格沃茲的學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