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轉眼失去意識,再醒來時,我已經在聖芒戈了。
睜開眼睛時是半夜,但治療士瞬間出現在我眼前,餵我喝水扶我坐起來,不等我提問,他只簡單介紹了下他的名字叫貝其利亞就飛奔而去,五分鐘後我見到了風塵撲撲趕來的德拉科。
他夾裹著外面的風走進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在床前伏下身激動的親吻我,聲音不穩的說:“寶貝,你醒過來了。”
他的嘴唇還在哆嗦,強撐著給了我一個安心的微笑後坐在床邊握住我的手。
我僵硬的微笑著想安慰他,他卻捧著我的臉伏在我的肩頭上微微顫抖著。
我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嘿,我沒事。”我對巫師的醫療技術還是很有自信的。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微眯著眼睛面無表情,視線像有質感般緩緩掃過我躺在病床上的身體。
我等他開口告訴我傷到哪裡了,還要怎麼治。
他卻說:“一會兒我就帶你回馬爾福莊園。”
我驚訝的說:“……現、現在還不到四月。”我傷的有那麼重嗎?盧修斯出現在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提醒他的存在。
看到他來,我感到坐在我旁邊的德拉科緊張了點,果然盧修斯走近後,他站起來擋在我面前:“父親。”
盧修斯的手杖架到他肩上,這就像一個訊號,我看著德拉科在盧修斯輕蔑的視線下讓開。
盧修斯對我淺淺微笑了下:“貝比。”
我立刻看向他:“是的,先生。”
他坐下來簡單的說:“你的傷沒事,明天或後天就可以回學校了,到時我或許沒空過來,不過我想德拉科會過來送你回學校。”
德拉科想插話:“父親……”盧修斯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德拉科,我就是這樣教育你的?有了危險就跑回家嗎?”
我覺得這話也是說給我聽的。
德拉科不吭聲了,盧修斯轉頭看我:“貝比,暑假時歡迎你來玩。”
也就是說現在不用想了。
盧修斯走了,臨走時對德拉科說:“我只給你半小時。”
他走後,德拉科關上門又坐回來,抱著我半靠在床頭,我仍然覺得很痛,好像傷口根本沒治好還很重似的。
他平靜的給我解釋:“麻瓜不合適巫師的藥,所以服藥後會有很長時間仍然有疼痛感。這只是錯覺,你的傷已經好了。可你的大腦或身體仍然記得疼痛,睡一夜,明天或後天你就不會有感覺了。在此之前你仍需要喝止痛的藥。”他隨手拿過放在床頭的水晶藥瓶開啟遞到我嘴邊說:“喝吧。”
我淺嘗一口,草莓味的。喝完拿著水晶瓶看,上面寫著兒童用字樣。
他抱著我半天不說話,雖然手輕輕拍著我好像在安慰我,可是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仍然憤怒的隱隱發抖。
我問道:“我傷到哪裡了?”他冷笑:“你不如問你哪裡沒受傷。”
氣氛緊繃起來,我又問:“……這是一個意外,還是一個陰謀?”他摸著我的臉說:“或許是意外。不過你要把它當成陰謀來對待。”他好像在教我要怎麼應對這件事:“謹慎些,我還想幫你慶祝生日呢。”
我伏到他懷裡,突然問:“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你會選擇格林格拉斯嗎?”
他的肌肉頓時緊繃起來,臉上卻仍是平靜的微笑說:“……誰知道呢?”
我湊上去親他:“快氣瘋了?”他就像一座將要爆炸的火山般。
他低聲笑著,應和著我的吻,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伏在他耳邊說:“幫我報仇。”
他看著我說:“當然,我的姑娘。”握著我的手誓言般親吻著。
不管是不是格林格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