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應該多看幾遍書啊……麥格教授課堂上講理論的時候我應該仔細聽的啊……再不然我也應該進行一下系統的複習。
連蒙帶猜把第一套卷寫完,我開始寫第二套,雖然我答不出完整的諸如“答出變形咒基本演化歷史”之類的歷史知識類問題,但關於“詳解甲蟲變形為紐扣的步驟以及原理”我倒是能洋洋灑灑的寫出一大篇來。好歹用魔杖使用過的咒語我倒是爛熟於心的。
還剩下半小時的時候,兩套題都寫完了,我算了算,大概能對個百分之六十,如果改卷的教授心慈手軟一點,或許能對個百分之七十。
我搖頭嘆息,偏科不是個好習慣,我應該早點複習的,然後,理論也是很重要的,當然是在考試上。
我又檢查了一遍,在幾個選擇和判斷上躊躇了剩下的幾十分鐘,直到鈴響,所有人站起來,斯內普教授走下講桌開始收卷子。
他撿起我的卷子,只是掃了一眼第一份卷子,那刀子般的視線就把我扎的渾身不自在起來。
他惡狠狠的收齊了卷子,趕走所有的學生,走在後面的我聽到他把卷子重重扔到講桌上的聲音,伴隨著他的咒罵聲。
“該死的赫夫帕夫!!”
下午是魔杖考試,仍然是斯內普教授監考,雖然我自認為下午的魔杖完成的非常完美,他也只是給了我一個及格而已。
從他兇惡的眼神看起來,他是很想給我一個“不佳”的。
由他監考變形課的還有二到四年級,據說所有的赫夫帕夫沒有一個人得到超過及格的成績,更多的是“不佳”和“差”,“極差”這個成績得到的人數是歷年之最。雖然最後的成績是筆試和魔杖的綜合,但大家都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更何況筆試沒幾個人考得好。
“他一定聽到了……”所有的赫夫帕夫都這樣說。
星期四是魔咒課,監考的是弗裡維教授,他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教授。
早餐桌上大家的心情變得好了很多,可能都認為今天的成績不會太糟。
我吃著三明治和培根,配著香濃的牛奶,這是霍格沃茲早餐桌上最受大家歡迎的食物,其次是香腸和煎蛋。
馬爾福走向赫夫帕夫的早餐桌,雖然同桌的有不少是高於他的年級的學生,但在他走過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看他。可見斯萊特林加馬爾福代表著什麼。
我發現他走向我的時候非常驚訝,他的臉色非常不好,幾乎是鐵青色,臉頰上肌肉亂跳,好像想咬人似的。
我迅速回想這幾天有沒有招惹他,可是那次在校長室外的走廊之後,我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餐桌上也很少看見他了。
他停在離開一步遠的地方,我立刻站起來用餐巾擦淨嘴巴看著他。
他一臉嫌惡的說:“貝比·克林頓,跟我來,校長要見你。”
原本安靜的赫夫帕夫們奇怪的討論起來:“校長?他回來了?”
“魔法部不通緝他了?”
我卻反射性的看著教授的早餐桌,烏姆裡奇不在那裡。
我的心一陣狂跳,現在學校裡她一人獨大,為什麼突然找我過去?
我不自覺的攥緊手中的餐巾紙,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一會兒要考試。”
馬爾福不耐煩的說:“收拾東西快點跟我走!”
我被他嚇得一機靈,他從來沒有這麼兇惡的對我說過話,雖然我也曾見過他氣極的樣子,就是第一次去校長室的時候,可是今天的他看起來跟上一次憤怒的樣子並不一樣。
今天的他看起來有點像昨天的斯內普教授,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裡向外射刀子。
我僵硬的站在餐桌前,茫然的看著早餐桌,斯內普教授不在,弗裡維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