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記得他按著她,然後用力。然後他堅持了很久,可能有二十分鐘或更長時間。
結束後,女生撲上來說他很棒,還說想繼續跟他約會。
他卻是施了幾個清潔咒後冷笑著推開她迅速從空教室離開,覺得自己像打勝了一場戰役。但他不想再理她了。
回憶結束,德拉科捂住臉,不耐煩的說:“那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場遊戲,就像在寢室裡跟其他人賭牌,或者比賽喝酒喝到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