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一樣將手肘架在膝蓋上,彎下腰,用肩膀撞了下坐在他旁邊的德拉科,像男孩之間聊女生那樣問:“嗨,貝比怎麼了?”
德拉科猛然偏開頭。
盧修斯仍在笑:“她不高興?”可是他的心中卻燃起怒火!
這是他疼愛的兒子!一個麻瓜居然敢傷害他?那她將會見識到馬爾福的憤怒!
德拉科兩隻手捂住臉,似乎很不願意面對這一切。盧修斯把手放在他的肩上,等待著。
大約過了一分鐘,在盧修斯感覺中這至少有一小時或更久。甚至像一輩子。
德拉科艱難的說:“……我覺得,我強|暴了她。”
盧修斯用了一分鐘去理解這句話,這讓他的反應遲鈍了不少,等他回神,發現德拉科正用一種脆弱的需要他來拯救的眼神看著他。盧修斯甚至有種感覺,如果在此時他說錯了一句話,德拉科會受到無法想像的傷害。這讓他加倍謹慎的思考了下後,小心翼翼的選了個不那麼刺耳的方式來提問。
盧修斯覺得自己就是在魔法部制定法律條文時也沒有這麼字斟句酌。
他輕聲問:“……她,傷的很重?”
盧修斯能猜到貝比是處女,因為她一看就是個沒有什麼經驗的女人。可能德拉科甚至是她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所以在夜晚時,她可能會受傷,或許他們不會太順利,但他卻絕對想不到會讓德拉科有這樣的感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德拉科的反應似乎也很遲鈍,他半天才明白過來盧修斯的話般說:“……我,我沒注意。”然後突然站起來:“她會受傷?”馬上又自問自答:“對!對!她應該會受傷!我不知道!梅林!該死的!”說著就要往外跑,盧修斯趕快拉住他。
他拉住像一頭蠻牛般衝動的德拉科,覺得自己真跟拉住一頭牛沒什麼兩樣。他幾乎是花了一番力氣來搏鬥才讓他安靜下來。
“嗨,她沒事!我保證。你媽媽會照顧她的。”盧修斯用他最大的善意來告訴德拉科。
“你確定?”德拉科似乎突然變成了一個傻瓜一樣不會思考了。
盧修斯哄勸著點頭,按著他的肩把他拉回沙發,兩人再次坐下後,盧修斯說:“當然,我保證她沒事。”說著端起旁邊一直沒動的酒杯,冰塊都快化了,遞給德拉科,看著他一飲而盡後,又給他倒了一杯,這回卻沒有加冰,看著他又喝下去,盧修斯給他倒了第三杯,然後蓋著杯口盯著他的眼睛問:“要聊聊嗎?”
德拉科的臉被酒燻得脹紅,眼神發直迷迷瞪瞪的,聽見他的話後一臉迷惑的盯著他看,好像他的臉上有答案。
盧修斯奪走他手中的杯子,知道兩杯烈酒已經把他灌暈了,這下應該是問什麼答什麼了,聊完後他可以睡一覺,而盧修斯可以決定是去殺一個麻瓜巫師還是安排一個葬禮。
他扶著德拉科讓他靠到沙發上,揉著他亂糟糟的頭髮和被酒液燙紅的臉疼愛的笑著輕問:“德拉科,貝比說什麼了?”
德拉科腦袋昏沉沉的,聽到這句話,突然嘴一撇,豆大的淚從眼眶中滾落。
盧修斯心疼得都快想拔出魔杖衝出去殺人了,他把德拉科拉到懷裡,抱著他的頭揉著他緊繃的背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睡一覺吧,我的小蛋糕。”
德拉科晃晃腦袋,含糊的說:“她,安慰我。”
盧修斯點點頭,沒仔細聽。什麼安慰你?
德拉科雙手撐在盧修斯肩上支起身抬起頭,呆怔的看著父親,古怪的苦笑道:“她安慰我……”手在臉上比劃著,“臉都是白的,淚都沒擦,她就安慰我。”他咧開嘴艱難的笑了,“她說我很棒。”他一頭栽到盧修斯懷裡,把頭死死埋在他的腿上,抓著他的袍子像小時候躲迷藏一樣往頭上蒙,盧修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