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生離死別。
想到我將要做的事和那危險的計劃,我很難微笑著送她們離開。愛麗曾經提議說她可以讓父母將我送回家去,她對我說:“貝比,我們可以等到學校變得安全之後再回來上學,你說呢?”
我只能拒絕她的好意,我說可能不會那麼巧,但知道僵硬的說出這句話的我根本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送走愛麗和菲絲之後,赫夫帕夫的部分學生跟她們一樣離開了霍格沃茲。在學院的陡然變少之後,氣氛變得更加險惡,休息室裡再也看不到寫作業或打牌聊天的人,大家下課後就躲在寢室中。
而現在我們三人的寢室歸我一個人了,對於我練習咒語甚至製造魔藥變得方便很多。
我每天都在期待著,真正遇上波特的那一天。
………
我抱著書包遊蕩在寂靜的校園裡,現在已經是四月了,英國的四月陰雨霏霏,空氣潮溼,令人不快。
我現在常常無目的的遊蕩在空寂無人的城堡中,這是我所能想得出的最有可能跟波特碰巧相遇的辦法。
那就是真的碰巧相遇。我已經堅持一個半月了,似乎運氣一直不怎麼好。這也是因為我根本不記得波特的DA的集會到底在哪裡舉辦,那個有求必應屋在哪裡,或者格蘭芬多塔樓在哪裡,我統統不知道。
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碰巧上。這讓我一天比一天更焦躁,雖然除了上課,我回到寢室就毫不放鬆的練習咒語,現在某幾個咒語我已經可以做到無聲咒,而鄧不利多曾經在我面前使用過的混淆咒也已經十分熟練。我甚至還製作了幾劑可能會用得上的魔藥,我只希望我的準備足夠充分。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
我轉過拐角,不提防與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個人是跑過來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結果兩人分別後退一步後,才看清對方是誰。
“波特?”我驚訝的說,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他已經舉起了魔杖,氣喘吁吁的看著我,好像剛剛反應過來似的:“是你?貝比?”他鬆了口氣。
看著他收起魔杖,我想著要怎麼開啟話題,問:“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他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慌張的說:“那個……沒什麼,我有事,我、以後再說,再見,貝比。”話音未落,他就跑了。
我根本來不及再多說兩句,只能懊惱的咬牙。波特是唯一的機會,本來我就打算透過格蘭傑或韋斯理接近波特,然後透過波特找到合適的目標,但這明顯有些難。
或許我需要變換一下渠道,我一邊想一邊向前走,這會輪到我不看路了,結果就是再次撞上一個人。
“赫夫帕夫扣五分!”馬爾福氣急敗壞的說。
一看到他,我的視線立刻瞄上他的下巴,不過隨即想起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就算當時有傷痕也早就消失了,真遺憾,我當時可是痛了一個星期。
我好奇的問他:“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扣分?”
他憤怒的看著我,似乎我全身上下有什麼地方不對頭。
“我可以扣光你的學院那可憐的分數,小老鼠!”
我嘆氣,故意說:“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我的星座是獅子,再說我也沒聽過老鼠星,難道巫師界有古怪的老鼠星座嗎?”
他似乎被我的話噎住了,但立刻反應過來,氣得臉陣紅陣白,舉起魔杖抵著我的下巴嘶聲說:“你居然敢耍我!!赫夫帕夫!!你給我等著。”
我一時口快:“我已經等了你兩個月了,可是你什麼也沒做啊!”
他一怔,奸|笑起來:“差點忘了,我倒是從來不知道。你上一次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