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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個朋友,也是一個坦誠的姑娘,但是難道她就沒有別的朋友嗎?據我所知沒有回國過春節的留學生在她的學校裡也是一抓一把的。我應該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善意和寂寞吧?還是我太客氣了她沒發現我其實並沒打算跟他們深交嗎?不過我覺得昨天晚上我已經做得很過份了,可是她今天早上又來了。

是她沒有被我的冷漠打擊到?還是在其他人的冷漠傷害下,我這樣的已經不算什麼了。

聯想到剛認識她的那天,我覺得是後者。

我說:“艾德琳,願意跟我說說嗎?”

她轉頭詢問的看我,不過似乎馬上就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的意思,因為她臉上彷彿永不褪色的笑臉變僵了。

我儘量平靜的看著她,願意在此時當一回感情垃圾筒。可是她卻沉默了,我又說:“我應該還算客觀。”

又是一陣沉默。我就當她不肯說,反正對我來說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早餐後又散了會步把她送到車站我就回家了。結果晚上她喝得大醉來砸我的門,哭得稀里嘩啦。當時已經夜裡兩點,已經完全化為夜貓子的我正在看小說,聽到門外驚天動地的聲響還以為是德拉科負傷而來,抓著魔杖拉開門就準備救他,結果艾德琳歪在地上又哭又笑。

我真想抽她。

拖著她想送她下樓,結果她巴著門框又哭又叫,鄰居都跑了出來,管理員也上來了,我氣急了就說:“請報警!”

管理員嚇了一跳,仔細看了一會兒後嘆了口氣,勸我收留她一晚。

“明天等她酒醒就好了,要真報警的話警察會連報警的人一起帶到警察局的。”管理員說。

我想送她去旅館,可是管理員說計程車不會接喝醉的客人,這個時間公交車也早沒了。我不可能把她送回她的旅館,就是隨便到外面另租一間都不可能,旅館不會讓一個喝醉的人住的,如果我把她送去,我就要在那裡陪她。

我咬得牙根癢,只好把她拖回房間。而旁邊的鄰居居然還給我送來了解酒劑,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可憐的看著艾德琳說:“真可憐,一定是失戀了。”我把熱心的鄰居送走後,看著已經癱在沙發上的艾德琳嘆氣,如果被她碰到德拉科我就要發愁了。萬一德拉科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中,她尖叫一下就完了。

用冰水毛巾給她擦了臉,她也被醒,好像還很舒服,哼嘰著睡得香。

我捧著本書坐在她旁邊,大約快四點時,她迷迷糊糊的醒了,撐著頭奇怪的看著我:“……楊果?”

我被這個名字刺了一下,抬頭看她:“醒了?喝水嗎?”

她捂住嘴,臉色泛青:“別提吃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說:“……原來我到你家來了。”

看來她這喝醉了亂跑是習慣。我繼續看書,不想陪個醉鬼聊天。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哽咽著說:“……哈哈哈,你知道嗎?楊果,這是我第一次不擔心喝醉了亂說話。”

她望著天花板無聲的流淚:“……你不認識他們,你沒法說出去。”

我放下書,看著她。而她在酒精的影響下開始把關於她的事倒出來,可以說是一部血淚史了,我聽了都覺得她倒黴到一定境界了。

艾德琳留學時這種事還不怎麼時興,她也算是趕了回潮流。她的家境不錯,高中畢業時成績相當不錯,要考的話上個一流學府不成問題,可惜她媽媽在牌桌上跟牌友不知道交流了什麼,回來死心塌地的要讓她出國鍍金。所以小姑娘十八歲就被扔出來了,據她說當她下飛機時沒見到學校的老師來接她時,在機場裡就大哭起來了,因為她一句話都聽不懂。

學校給她安排的宿舍還不錯,特意把她安排在都是一個地方來的人中間,想著同鄉人好說話。不過這個小姑娘有些太實心眼,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家底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