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一塊熱騰騰的曲奇,一邊抹上鮮奶油一邊抹上蘋果醬,然後很賢妻的送到他的嘴邊,哄孩子一樣:“啊~”
他滿意點頭,張嘴,我手腕一轉想塞到自己嘴裡,可是他的手快、狠、準的握住我的手腕,按著我的手把曲奇送到他自己的嘴巴里,然後看著我得意的笑:“一歲時我就會玩這一手了!”
意思是說這一手在他面前不管用是嗎?我陰森的看著他,回身拿起銀刀剜了一塊奶油湊近他,他謹慎的看了我一眼,微後退,道:“嗨,貝比寶貝……”
我笑,一手按在他吃撐的肚子上,他立刻嚇得全身僵硬不敢動,一手舉著亮晃晃的銀餐刀靠近他的脖子,在他的故作兇惡的逼視中把奶油抹在他的嘴唇上。
他似乎察覺到我想幹什麼,一邊握住我的手一邊警覺的看向門口。
我探出舌尖湊近他嘴角的奶油,慢條斯理的舔著,他一手攏在我的背後開回滑動,一手在我的脖子肩膀上揉捏。
我細細的把奶油舔淨,他兩眼發亮,微笑,沙啞道:“乖寶寶……”湊向我,“過來,我的乖寶寶……”
陽光灑在這一方角落,籠罩著沙發上擁抱在一起的我們。
第 224 章
馬車上的氣氛有些奇怪。
車廂內我們四人對坐,納西莎在欣賞窗外美景,盧修斯戴著副眼鏡在讀書,德拉科在玩牌,我跟他賭大小。
“又輸了。”我扔下牌說。因為我說不會玩牌,所以乾脆就直接賭五張牌加起來的數字大小,可是我幾乎是十賭九輸,就是隻碰運氣也不至於這麼慘。
德拉科抬眼笑看我,再發牌,這一局我就贏了,而且是壓倒性的勝利,我拿著四張國王一張王后,他拿了一把亂七八糟的,連個騎士都沒有。
他丟下牌,攤手對我笑道:“這下你贏了。”
明知他是讓我,反倒更讓我開心。在他洗牌時我問他:“你很會玩牌嗎?”
他挑眉得意笑,邪氣四溢。盧修斯放下書說:“我想德拉科在學校寢室裡應該常常玩這個。”
德拉科沒接話,似乎在上馬車前他們父子之間發生了一點小爭執。
盧修斯伸手,德拉科看了他的手一眼,很孩子氣的無奈撇嘴把牌遞過去。盧修斯取下眼鏡後,修長的雙手帥氣的開始洗牌,一副牌在他手裡像被線牽的木偶般滑來滑去。
我不免被吸引了視線,發出捧場的驚呼,還沒等我誇兩句德拉科的手摸到我的手,等我把視線轉到他那邊後,盯著我的眼睛很情聖的握著手拉到唇邊吻了下,然後露出一個笑。
我的注意力就又全回到他那邊去了,正在無聲勝有聲,納西莎開口說:“看來你也沒忘了怎麼玩嘛,不如大家來賭一局?”
盧修斯笑:“有什麼不可以?”
我看德拉科,他仍拉著我的手,看著納西莎和盧修斯說:“沒問題,我跟貝比一邊。”
我扯他,他傾身,我伏到他耳邊小聲說:“我可是一點都不會玩。”
他笑:“沒問題,都交給我。”
牌局開始,其實我根本連規矩都沒弄懂,發到手中的牌就立刻拿給德拉科看,輪到我出的時候也是他抽出來替我出。納西莎倒是把牌攥手裡不給盧修斯看,真真假假的笑著一會兒就哄著盧修斯跟她也小小賭一把,賭注是幾條納西莎看中的麻瓜裙子。跟以前我聽說過的賭注相比,這個賭注真的夠小。
幾局過去後,有輸有贏,慢慢的變成德拉科跟盧修斯好像在爭什麼輸贏一樣,納西莎倒是握著一把牌好像在趁機佔便宜,只有我茫然四顧無所事事,手中的牌好像擺設一樣。結果德拉科專注跟盧修斯對戰,我這邊就有些捉襟見肘,等我手中還剩下兩張牌時,盧修斯微笑對我說:“怎麼樣?貝比,要不要跟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