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不知道。
她為我找來了馬爾福的家庭醫生,那個像聖誕老人一樣的老巫師呵呵笑著用魔杖對我做了幾個檢查然後說:“你非常健康,孩子,不用太擔心。”
我就問為什麼在沒有避孕的情況下我會沒有懷孕呢?我跟德拉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
老巫師這樣告訴我:“小孩子是神的恩賜,當他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時,他就會出現。”
納西莎聽到老巫師的話後,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我。我卻只想嘆氣,果然,我還是比較相信普通人更科學的見解。
我把這一切歸咎於我太緊張,過於急迫的心情反而起了不好的作用。我決定放鬆。
我不再參加那讓我頭痛的社交聚會,不再去應酬那些夫人或小姐,跟她們聊那些言不由衷的話。起初我這樣做時只是悄悄逃避,後來德拉科發覺了這件事,他去跟納西莎聊了聊,納西莎就立刻將我完全保護了起來,我反而感覺抱歉,納西莎一邊苦笑一邊對我無奈的說:“貝比,我們是一家人。你完全不必跟我客氣。”她摸著我的頭髮認真的看著我說:“你是一個好姑娘,你讓德拉科幸福,我很感激你。”她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擁抱。
就連盧修斯也開始送我禮物,有時是一束花,有時是一盒巧克力,他開始擺出慈父的面孔我反而不習慣,以為又是一次偽裝。可是這一次出乎意料的久,幾年過去,他到現在仍是這副樣子,偶爾會拍著我的頭說:“貝比,你只是一個孩子。偶爾也可以在我面前做個孩子的。”
可是對我來說,把納西莎和盧修斯當成真正的父母一樣去撒嬌真的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在這個家裡我唯一能夠敞開心懷的只有德拉科,但關於孩子的事,我反而最不願意跟他說。
從浴室出來換上衣服我到樓下餐廳去,納西莎已經吃過到庭院去照顧她的花園了,盧修斯和德拉科都出去了。
我吃完早餐,坐在客廳裡發了會呆後決定出去走一走。託託很緊張的問我:“小夫人,你不回來吃午餐了嗎?”
我看了眼鐘錶,已經快十一點了,現在出門是一定會在外面吃午餐的。我說:“是的,我會在外面逛一天的街,別為我擔心。”
把託託擔憂的眼神關上門裡,我走下臺階坐上車來到街上。
無所謂到底去哪裡逛,隨便亂走。在街邊買了大杯的飲料,冰塊都化完了,飲料都變溫了還沒喝完。扔進垃圾筒後又去買了夾肉三明治,看著很大很實在的一大塊,咬了兩口又沒意思了,拿著走了半條街看到一隻沒戴項圈的狗,試著給它,小傢伙一口叼著跑了。幸好裡面沒放蕃茄醬也沒放芥末醬,不然它一定不肯吃。
繼續走,像一朵遊魂,腦袋和整個人都好像是空的。在路兩旁的商店裡轉來轉去,進去了又出來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些什麼。坐在街邊長椅上,可是坐下又不安起來,最後再站起來走。
這麼無趣的逛街其實我可以回家的,可是想到要回到城堡就覺得還不如在外面待著。德拉科要到下午才會回家。掏出兜裡的雙面鏡卻不知道能聯絡誰,金妮跟扎比尼在國外,找爸爸媽媽吧他們一定會擔心,我可不認為我這副樣子能瞞得過他們。
雖然真的什麼事都沒有。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不對勁。
一定是閒的。我在心底譴責自己。以前沒錢又忙的時候天天累得站在公交車上都能睡著,無聊這種事像外星人一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
時間從一點到兩點到三點,我搭著公交車四處轉,反正不管轉到哪裡,只要我想回家就可以把馬爾福家的車叫過來,不存在迷路這種事。
當公交車因為一個紅燈停下來時,我不知怎麼看到路邊的一間首飾店,不大,看起來並不起眼。一對普通男女正相攜著從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