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那人一掌將錦瀾打傷,粗糙的大手將鳳輕歌身子一轉,再次擒制住禁錮在懷裡。
鳳輕歌掙扎著,這才看清那人。那人是個中年男子,大約四十多歲,身著錦袍,下巴蓄了鬍鬚,身材魁梧。面容並非像那些一般的好色之徒般猥褻而難看,反而帶著驕狂。只是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淫褻,似乎將她的衣服全部扒光了一般。最重要的是,他的相貌,與莫棲塵隱隱有幾分相似。
中年男人將她大量了一遍,才一摸她的下巴,冷笑道:“難怪本王聽說夜離策那小子新納的皇妃與梁國的明妃長得很相似,原來就是你這個賤人!”
鳳輕歌強忍住心中的厭惡:“你是平西王?”
“怎麼?記起本王來了?當初你在本王身下求著本王,如今成了皇妃。本王還以為你忘了本王了呢!”平西王挑起她的下巴,一臉淫邪。
鳳輕歌被迫揚起下巴,緊擰了眉。丫丫的,綺羅什麼時候跟莫棲塵她爹還有了一腿。
“大膽,你竟然知道是皇妃,你敢對皇妃不敬!”錦瀾抹去嘴邊的血。怒極又怒 ,爬起來便是向平西王攻去,呵斥道。
平西王一腳將錦瀾踹翻,面露不屑:“皇妃?梁國軍營裡千人睡萬人枕的軍妓,成了皇妃骨子裡也還不是淫婦一個!就像當初成了粱碩的妃子,還不是每隔幾天主動爬到自己義父的床上去!夜離策也不過是撿了本王睡過的爛貨!”平西王抓起鳳輕歌的頭髮,面露恨色,“而夜離策那小子竟然因為你個賤人害得本王的外孫都沒了!”
“塵妃娘娘的孩子沒了,與我們皇妃又沒有關係!”錦瀾雖然搞不清且震驚與平西王前幾句話,但她知道皇妃不會是像那個平西王所說的那樣。
鳳輕歌頭皮一陣撕扯的疼痛,鳳輕歌不由吃痛地咬了咬牙,心中將平西王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鳳輕歌心中又惱又怒,雖然這裡是去落花亭的路上,但離落花亭還有些距離。夜離策要看到也不容易,而她若是大聲叫,此事被張揚出去,也與她極為不利。畢竟,她還要繼續待在夜離國,從夜離策這裡得到訊息,若是被人看見皇妃與平西王之間這般模樣,恐怕也難有個說法。
“這可是在皇宮,本宮是夜離策的妃子,你如此明目張膽地對本宮不敬,不怕皇上治罪與你麼?”鳳輕歌冷聲開口道。
“哼!本王乃復國功臣,手握重權,夜離策那個沒用的小子不敢輕易動本王!否則,本王屢次對他不敬,他早下手了!”平西王冷哼一聲道,“況且,你以為這裡誰敢將此事傳出去?你不過是個破鞋,他夜離策,還會為了你跟本王過不去?”
“茲——”平西王一把撕爛了鳳輕歌的袖子,狂妄開口:“本王就是在這裡把你上了,夜離策恐怕也不會多吭一……”聲音忽戛然而止,一片葉子帶著破空之勢,擦著平西王的脖頸而過,穩穩地插入平西王背後的樹上,平西王的脖頸上赫然多出一條血痕。
“是麼?”一個沙啞的聲音冷冽緊隨著響起。
平西王見著夜離策,面上閃過一絲慌張和畏色,又立即強行恢復鎮定。鉗制住鳳輕歌的手僵著,忘記了放開。
“平西王說想要對朕的愛妃做什麼?”夜離策完美無瑕的面容上清冷地看不出其他情緒,漫不經心開口,眼眸掃過平西王鉗制住鳳輕歌的手,以及鳳輕歌被撕爛了袖子,露出大半的胳膊,幽深的眸子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平西王見夜離策面上並無多少怒意,對鳳輕歌也沒表現出多在乎,以為夜離策不敢對他如何,對鳳輕歌也並不如自己女人所說的那般在意。心中原本還有幾分忌憚,也淡了下去,看著鳳輕歌的眼光越發輕蔑:“這個女人可是梁國軍營的軍妓,曾經迷惑了梁國的梁皇成為了明妃,不知被多少人睡過,早就是一雙破鞋。皇上不知實情便也罷了,本王知道萬萬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