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隱約傳來了催促聲,曹妙道,「掛了,有空再聊。」
「嗯。」這個晉黎似乎也不太喜歡拋頭露面,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這錦鯉妖還真的氣運不錯,至少一路順風順水,演什麼什麼紅。倒是也有黑料,不過很奇怪的是所有人幾乎自動過濾掉了他的黑料,簡直就像是天然瞎,看不見一般。
除了他們這些妖。
唐銘江翻看著剛快遞來的紙張,右手拿著筆時不時在紙張上圈圈畫畫,「週五殺青?」
「嗯,你在做什麼?」傅鵷朝他那邊湊了湊,「新的劇本?你不是近期不會接新劇了?」
「是王韻的新劇,拜託我看一下。」唐銘江笑著放下筆,單手攬過傅鵷的肩,將手裡一疊紙遞過去,「要看嗎?」
「什麼型別的?」傅鵷心不在焉地接過來,挑起一張紙一目十行。
「和《半疆》一樣,同志向。」
「哦。」傅鵷點點頭,半晌後如夢初醒,「啊?」等等?《半疆》是同志向?
不是說好鋼鐵般堅不可摧的兄弟情嗎?
「不同的是《半疆》是連續劇,這部是電影,一切都要壓制在可過審的範圍內,所以我幫他看一遍劇本。」唐銘江解釋道,「這部我不打算參演,倒是有投資的打算。」
傅鵷不太瞭解投資,只是點點頭,將劇本合上,「他最近有沒有找過你?」
唐銘江嘴角一動,裝不知情地問,「誰?」
「……」這時候提晉黎會不會顯得他太小心眼?傅鵷腦子裡轉的飛快,冷靜分析了一番,最終答,「就童向昇。」
童向昇哪來的閒工夫再去管唐銘江,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傅鵷身上,最近比溫長夢聯絡他的次數還頻繁,一提起這名字,傅鵷反而先腦殼痛了。
「明天我和王韻出去吃飯,還有新劇的男主。晚上出門前給你先做好飯,讓小華送你回來後,你自己熱一下吃,知不知道?」唐銘江囑咐道,「微波爐定時會不會?」
「會,你去吧。」好歹傅鵷也是一個人單獨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雖然時間比較短,基本生活技能還是掌握了的。他尋思半晌,望著面前含著笑意看向他的男人,別彆扭扭地添了句,「那早點回。」
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
「你來這麼早?」
兩人在酒店門口不期而遇,王韻有些意外地看他,「我以為我還會先到呢。」
「這不最近沒事做麼。」唐銘江和他打了個招呼,將手裡的紙袋子朝上拎了拎,「大致改了一遍,你拿回去給編劇核一下。」
「這部劇傅鵷真不拍啊?」王韻有些遺憾,走進旋轉門,「我還覺得男主他能演的很好,可惜了。」
傅鵷壓根不知道王韻找他演新劇的事情,唐銘江嗯了聲,「他不演。」
王韻和他認識快十年,早就知根知底了,壓低了聲音調侃道,「不會是因為你不演,所以他也不演吧?」
唐銘江笑而不語。
兩人走到二樓,王韻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男主應該已經到了,我覺得他和傅鵷戲感挺接近的,你一會兒可以瞧一瞧。」
和傅鵷接近,那也比不上傅鵷。
唐銘江心道。
門一推開,包廂裡的兩個人站起身。暖氣很足,王韻上前握住了對方伸出來的手,然後一邊脫外套一邊和對方介紹,「唐銘江,這次的投資商,不過你們肯定認識他。」又看向唐銘江,「這位晉黎,不知道你見沒見過。」
唐銘江,「……」
他去探傅鵷的班時,也看過晉黎演戲。細細回想起來,這人在演《毒》的時候,的確和傅鵷有點相似,簡直是另一個模板的杜掩月。導演去掉了所有原篇中對人的描寫,所以他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