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銅雀天宮,乃是宗門賜下的一件法器。
行走在外,個人的面子可以丟,宗門的面子不能丟。
銅雀天宮往這一擺,他們金甲宗的逼格立馬就起來了。
三天的時間轉眼而過。
這日一早,遠遠就看見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臥虎坡的方向趕來。
鄭虎站在銅雀大殿前,看著遠處蜿蜒豪華的車隊,小聲衝關千山說道:
“易先生,來了,真來了。咱們要不要迎一迎?”
關千山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迎個屁!要迎你自己去迎,我可丟不起這人。”
鄭虎尷尬一笑。
沒辦法,他現在的心態,就像一個村裡出去的打工仔,在外面混成了富豪,回到縣城見了縣太爺,還是心中惴惴。
這大概就是初富乍貴者的常見心態吧。
很快,車隊行駛到臥虎坡腳下。
一輛八匹馬拉著的巨大車輦上,走下來一位身穿皇袍的中年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遼國國主-楊承獻。
其後面一輛馬車上,下來的則是東遼國的國師-夏侯威。
楊承獻看著山坡上那座氣勢恢宏的青銅宮殿,忍不住暗暗咋舌。
不愧是仙家手段。
這才來了三天,就修出這麼大一座宮殿,簡直是匪夷所思。
夏侯威三步走到楊承獻跟前,扶住他的胳膊說道:
“陛下,還是老臣扶您上去吧。”
楊承獻輕輕點頭,示意車隊在此等候,他只帶了一隊護衛朝石階前走去。
他們這一隊人剛走到石階前,就有兩名身穿長袍的金甲宗修士將他們攔住。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沒等楊承獻說話,夏侯威就衝兩人打了個道輯說道:
“東遼國國主楊承獻,攜滿朝文武,應邀前來拜見仙使。”
那兩個年輕修士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面色白淨,手持靈劍的年輕修士斜眼打量了二人一眼,冷冷開口說道:
“楊承獻可以帶一個人上去,其餘人等,不可上前半步。”
楊承獻聞言,瞬間惴惴不安的看向夏侯威。
夏侯威衝其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慌張,然後衝身後的護衛說道:
“你們去車隊那邊等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可擅動一步!”
兩位年輕修士對視一眼,這才讓出路來,放兩人過去。
一千多級臺階,對於夏侯威而言,不算什麼。
可是這一千多級臺階對楊承獻而言,就顯得尤為艱難。
等夏侯威扶著楊承獻走到高臺上時,楊承獻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楊承獻也顧不得帝王尊嚴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夏侯威一臉苦笑的站在一旁,替他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陛下,堅持一下,還有兩步就到大殿了。”
楊承獻連連擺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不,。不行了。。國師。你。你讓我喘會兒。。。”
夏侯威聞言,只能無奈的站在一旁,看向山下。
山下,此時又過來一隊騎兵。
這隊騎兵個個長相兇殘,氣息彪悍,一看就是常年刀口舔血的角色。
騎兵正前方,那匹雪白色的高頭大馬上,坐著一個長相威武的中年男子。
此人身高八尺,手持一柄兩丈長的紅櫻霸王槍,身上穿著亮銀色的盔甲,坐在馬上那是紋絲不動,威風八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龍寨的大當家。人送外號“八面佛手”的宇文疾是也!
在看他周圍那些將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