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就問問,有些人就會利用這種盲點兒méng事兒,卿卿親口說了,我才信呢……”盧惠芬說著,向著屋裡走去,她要去找衛卿卿,當面兒把事情問清楚了。
“我也去問問……”王鬱芳連忙跟上了媽媽。
這一上午,衛卿卿都是和劉嫂在一起,倆人一個織一個縫漢服,偎在炕頭兒上,倒是愜意的很,渴了就喝牛nǎi,嘴裡寡淡了,就啃個水果,還不時的說著nv人的悄悄話兒。
“劉嫂,你這幾天是不是太累了?”衛卿卿突然說道。
“沒有呀?我感覺全身都是勁兒……”劉嫂手上不停,麻利的將細針在衣服上穿過來穿過去的,然後留下一條几乎看不到的細密針腳。
“我是說你jīng神上,你沒覺得你最近總是發脾氣?……”衛卿卿手上也不停。
“發脾氣?沒有呀?”劉嫂說的tǐng隨意。
“沒有麼?你昨天跟黃哥、芳芳他們鬧脾氣,可把他們嚇壞了……”衛卿卿故意往嚴重了說。
“哼。我信你我就是傻子,黃哥的臉皮比他身上的féi膘還厚,芳芳就是個人來瘋,他們會嚇壞了?”劉嫂一點兒都不相信。
“對啦,劉嫂,有件事兒我們一直納著悶兒呢,你跟我說說唄……”衛卿卿向著窗外看了看,將聲音壓低了。
“啥呀?”劉嫂tǐng不在意的。
“就是鄭大憨的事兒子怎麼得罪你了?你非讓楊明把他辭了得我們大棚職工是個個心裡沒底,啥活兒都幹不下去了。”衛卿卿說道。
“不為啥,就是看那xiǎo子不順眼……”劉嫂說話tǐng平淡的,一點兒感情bō動都沒有。
“不順眼?難道是因為他曾經想搶寶兒?那鄭大勇,鄭大壯呢?他們也有份參與,要不要也辭了?”衛卿卿說道。
“辭了吧,我看著他們就長氣……”劉嫂語氣不溫不火的。
“……”衛卿卿一下就被噎住了,頗為鬱悶的不出聲了,卻沒有看到正在低著頭做活兒的劉嫂,嘴角兒扯出一絲笑意。
“卿卿,卿卿,我問你個事兒……”盧惠芬從外面闖了進來。
“哦,盧姐,怎麼了?”衛卿卿忙問道。
“你認識王蕙芳麼?”盧惠芬說道。
“王蕙芳?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到底在哪兒聽過。想不起來了……”衛卿卿想了想,說道。
其實,前幾天衛卿卿才看過王蕙芳發到網上的那張照片兒呢,當然了,如果現在有王蕙芳的照片,她肯定能想起來,不過要是光有一個名字的話,就不太可能了,每天的事兒多了,誰老記著一個外人的名字呀。
“那是我姐,就是燕山上大學的那個……”王鬱芳也進來了。
“你們讓我想想呀……這個名字的確是聽著耳熟。可是具體在哪聽過……”衛卿卿使勁兒的想著。
“我們大芳和楊明在老龍頭拍過一張照片兒,還是你拍的……”盧惠芬在一旁提醒道。
“哦……你說的是那個nv學生吧?沒想到呀,她竟然是你的大nv兒……”一說拍照片兒,衛卿卿立刻就有印象了。
“真的是你給他們拍的?”盧惠芬說道。
“是我給他們拍的,實話實說,你大nv兒長的可真漂亮……”衛卿卿說道,當然了,她在心裡加了一句:不過比我稍微差點兒。
“原來是真的???”盧惠芬語氣中還有那麼點兒遺憾的味道。
“怎麼會是真的呢?”王鬱芳語氣中的那種遺憾就更加明顯了,從這裡也能看出nv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本質來,哪怕當事人和她們是直系血緣關係的至親。
“怎麼了,什麼是真的不是真的的?”衛卿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