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痴啊!別人都看不見我,反倒是你,被人家看見了會把你朽木白哉當成神經病的!”
“那就更不需要在意了,反正別人都看不見你!”
啊!!!!你不要用這種毫無起伏的語調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啊!
我哭喪著臉:“好吧,我說,你得保證別把我當虛砍。”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幽黑的泛著紫光的眼眸等著我的答覆。
我僵著身體,縮著脖子,戰戰兢兢的講述我怎麼假死,怎麼讓緋真產生靈力,怎麼去參加他的婚禮。
白哉的臉色一直在變,由白到紅,再到黑,轉為紫,最後定格為青色。
我“咻”的一聲從他的腿上消失,舜到門外。同時房間內一聲“散落吧,千本櫻”,然後無數的櫻花瓣衝破隊長室的門窗,一團團的直衝向六番隊的大廳。
六番隊的三席,四席趕忙來到隊長室門口。一個黑影從他們眼前飄過,他們只來得及看見隊長大人身後飄動的“銀白風花紗”,然後兩座晶瑩的冰雕產生,守護著隊長室。嗚嗚,果然是錯覺!隊長大人就是一座萬年大冰山,怎麼可能升溫,不但如此,凍人的功力還在加強!
白哉黑了整整一天的臉,我們所有人都被他凍的瑟瑟發抖。瀟兒在我懷裡縮成一團像一個球,金、傑兒和奇犽三人抱在一起取暖,只有琪兒還有分庭對抗的氣勢。嗚嗚,可是琪兒你是在幫白哉加速把我們凍成冰人呀!想用仙術為自己加溫,可是被白哉那可怕的眼光盯著,我們所有人都不敢動。嗚嗚,好冷,我想念現代的羽絨服,以後回去一定要在戒指裡放他個百八十件的,以備後用!
洛兒平常優雅的笑變得僵硬。他頂著寒氣,嘴角微微抽動:“大白菜,我們錯了,你別再放冷氣了。”
“父親!”白哉還在繼續降溫。洛兒的微笑就那麼僵在臉上。
陽兒接著上:“大白……哉,”被帶著威脅的寒眸掃過,陽兒明智的改口,“白哉,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因為當時媽咪不打算接受你,而你那時已經完全接收朽木家和六番隊,所以我們要找個合適的理由離開。”
軒兒平時邪魅的唇角也變的焉嗒嗒的,吞了一口口水:“不假死,你現在還不知在哪個疙瘩待著,哪有機會讓你冰凍我們。”
我們身邊的寒氣微弱了一些。哎呀,軒兒,你成了白鬍子,白頭髮的老人了!!
軒兒使勁一甩頭,甩去了身上厚厚的雪花:“本來就是嘛,就是因為假死我們才瞭解你愛媽咪到底有多深。然後都被你的頑固打敗,還幫你勸解媽咪讓她接受你,”說到這兒,軒兒的語氣變得得意洋洋,“我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那真是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需要我報恩嗎?”白哉冷冷的問。
“不用!”眾人齊齊搖頭,深怕他不信,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搖斷以示真心。
“很好!”滿意的語氣。
房間的冷氣終於散去,我們抹了一把虛汗。媽呀,好恐怖,以後再也不敢隨便去招惹白哉了!
突然所有人又僵住,還有春藥事件呀!我們都用同情外加可憐的眼神看著當時愉快下手的瀟兒和提供作案器具的奇犽!
瀟兒和奇犽石化!白哉以疑問的眼神問我們他倆怎麼了,我們又齊搖頭,我們會被連罪,因為大家當時都眼睜睜看著,沒有阻止。
啊,媽媽,屍魂界好危險,我要去魔幻世界找你和爸爸!
瀟兒眼珠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抱著贖罪的心情,恭敬的開口:“白哉同志,你有空去真央逛一圈吧,有意外的驚喜噢!”
奇犽先是恍然大悟,然後換上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用眼神控訴:小爹爹,你太無恥了!
瀟兒回他一個蒙拉麗莎般的微笑:先下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