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生日蛋糕,壹興高采烈的拿回家,本想和爸爸一起吃。但推開家門,壹看到的是坐在弄堂椅子上,滿臉通紅的爸爸身邊散落著幾瓶空蕩蕩的白酒平。
那雙習慣了揮舞皮帶的手臂打翻的蛋糕,他丟掉了皮帶拿起了開水壺,於是,壹的面容變成了今天這般醜陋的模樣。從那以後,壹這滿是傷痕的軀體竟漸漸適應了這種毆打,並能從痛楚中提取出腎上腺素,麻醉身體獲得快感,這應該也是身體的一種保護機制。
他開始享受父親的鞭打,甚至渴望父親的虐待……
但當18歲那年起,壹發現父親老了,揮舞皮鞭的手已沒有力氣,他被醫生堅定為肝癌晚期。他不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