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話可說!”
他如一個遊魂般轉身走了出去。
馮承銘背靠著牆坐下,調整了一個舒服坐姿,仰頭看著虛空,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隱著瘋癲的血紅。
....
帳篷外,雪地上,陳最和白幼傾正你來我往的對著招。
慕容洧鈞身姿挺拔的站立在一邊,看著他的招式,目光再次凝重,透著一股沉思者的深沉。
他這招式,看著不像慕容家教出來的。
雙拳相對,白幼傾的力道不夠,往後趔趄了一下,陳最握住她的手腕帶了一下,扶著她穩穩站住,“沒事吧,”
她笑著搖搖頭,“沒事,聿珩,你的力道好像很大,”
“嗯,我力氣是不小,”
慕容洧鈞溫潤的勾唇,“幼幼,回帳篷擦擦汗,別感冒了...”
白幼傾應了一聲,走進帳篷,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順便給陳最遞了一個毛巾。
她端起水杯喝了口涼白開,看向慕容洧鈞,“這馬上一週了....你這胳膊也該“好”了吧...”
“嗯,我後天回基地...”
“那今天再讓江叔來一次...”
慕容洧鈞點頭,他給陳最遞了一杯水,問道:“你的身手...”
“看著像是軍體拳和部隊的格鬥身法....”
陳最挑了挑眉:“你一個四肢不勤的人,還懂武功身法?”
“我只是沒怎麼學過武,不至於四肢不勤...”慕容洧鈞強調道。
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幾口水。
慕容洧鈞看著陳最說:“我雖然沒怎麼學過,可老四他們鍛鍊的時候,我也是看過熱鬧的...你...”
他的意有所指,陳最當然聽出來了,他擺擺手,“慕容家請的師傅,教的都是君子六藝,花架子比較多,相比之下,還是大舅教的有用些...”
他淡淡挑眉:“不過,二哥倒是把那些東西學了個遍...書法棋藝,煮茶騎射...樣樣精通...”
慕容洧鈞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沒再問。
白幼傾倒是笑著說:“男孩就應該學些保護自己的手段,那些陶冶情操的花裡胡哨,學不學都行....”
坐在書桌前的慕容洧鈞抬眸看向陳最,“你的字,看著很眼熟...”
“嗯,慕容家老祖宗的字帖...我照著練的...”
陳最挑挑眉:“是不是很個性...”
確實個性,要不是他熟悉這字跡,還真認不出這是什麼字,狂的沒邊了。
慕容洧鈞翻看面前的書本,淡聲開口:“從政的人,可不能用這麼狂亂的字...”
“你懂什麼,”
陳最輕嘖說道:“書法,寫出來是讓人欣賞的,跟平常的字型當然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