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害羞了...”
陳最走進樹林,解決了生理需求,在水池邊洗了個臉,轉身返回。
吃過飯簡單休整片刻,再次啟程上路。
剛吃過午飯,再加上車行駛的很平穩,精神免不了有些萎靡。
陳最雙手抱臂閉目養神,後座的白幼傾也靠著慕容洧鈞睡了過去。
....
再次睜眼醒來,白幼傾揉了揉臉,搖下車窗趴在外面吹了會兒風。
她眼睛慵懶的掃過路邊的路牌,看到熟悉的字,心間猛地一顫,“已經到這裡了嗎,”
慕容洧鈞往外看了一眼,“車開的快...”
“按照這個路程,天黑前應該能到京,”
開車的木楠對路比較熟,開口道:“兩個小時,”
“大概兩個小時就能到家...”
兩個小時啊。
白幼傾的突然湧出一股難以平靜的情緒,內心快要脹滿,彷彿有一團團熱熱的氣流在心臟上亂竄。
讓她無法平息自己。
她輕聲低喃:“這條路我走過很多遍...”
副駕駛的陳最睜開眼,“來這裡做什麼?”
“當初你大舅入伍,在那邊的山上鍛鍊一兩年,我想見他的時候,就經常搭部隊的車來看他...這條路都走熟了,來你們看,就是那座山,”
陳最問道:“這山,好像跟京市連著吧,”
“對對,就是跟京市北郊山相連,”
慕容洧鈞:“北郊山?”
“就是慕容家老宅後面那座山?”
“嗯,”
“那這豈不是快到京市了,”
陳最輕哼:“橫穿這座山倒是近,關鍵有路嗎?”
“就是,”白幼傾拍了他一下,指著外面跟他說:“那座山,面積可大了,大哥之前拉練的時候穿過這座山要用兩天時間呢,”
慕容洧鈞笑了笑,“這條路我這不是沒走過嗎,”
“你怎麼沒走過,我帶你走過的,你忘了?”
“我坐車上就睡覺,這你是知道的啊,”
白幼傾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是,誰有你嬌氣啊,”
她看向陳最,“那個時候的路,沒現在好,難走的很,”
“你爸他,坐車必須墊上軟墊子,那墊子薄了還不行,必須是厚的,不隔屁股的,我的天啊...”
陳最斜睨了一眼,皮笑肉不笑:“這就是沒吃過苦,”
“可不是,一看就是嬌少爺,我一個女孩都沒這麼嬌氣,我當時可看不上他了...”
說著笑著,白幼傾的情緒好了很多。
在不知不覺間,車從南邊進入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