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外出見人。無奈因為今天有一宗大業務要談,請假的事被部長直接回絕。
單青來到公司,沒有像往常一樣挺直背脊微笑行走,而是低埋了頭。碰到有人打招呼,也只是低低的應一聲。
在周圍人詫異打量的視線下,單青的耳根漸漸染上了紅色。此刻她對雷磊最晚的所作所為真算是恨了。
昨晚睡下的時候,嘴唇雖然破裂了,卻並沒有什麼大的異樣。然而今早起床,看到鏡子裡足足厚了一倍的那半邊唇,還透露著些血色,真的讓單青不能保持冷靜了,當即就想請假,等它回覆自然了再出去見人。
不理會周圍人的眼光,單青徑直叫了小李,交代洽談事宜。自己是動不了嘴皮子了,早上張嘴咬了口麵包都流血,這要是談完業務,真是磨破嘴皮了。以這副尊榮,也不適合出場。
單青把小李叫進部門會議室的時候,外間就鬧騰開了,湊成堆兒小聲的議論著。
“哎哎!看單姐那嘴唇,最晚肯定是香豔了!”許佳一臉的興奮,一邊說一邊衝大夥兒擠擠眼。
大家聽許佳這麼說,都樂了,打趣笑說昨晚的戰況是多麼多麼的激烈。
陳飛卻在這時冷冷地哼了聲,瞥向眾人的實現帶著嘲諷。
“自然是香豔了,要不哪能釣上這樣的大金龜。雷磊一個就算了,偏偏人家譚總也被咱單組長給迷得神魂顛倒,就差到時來個禮堂搶親了。”
許佳聽了這話就冷了臉,也是一副挑釁的表情對著陳飛,對著空氣搖搖頭,嘆了口氣。
“哎!怪只怪自己沒本事,像我們這樣的,哪還好意思拿出來說啊!哪像陳大美人,尚有一副令人驚羨的好皮囊能去爭一爭,在這兒抱怨一下金龜的有眼無珠!”
這話整個就說陳飛是個繡花枕頭,激得陳飛怒火中燒。
“哼!她要是沒手段,怎麼能坐到現在的位置。”
陳飛正說著,會議室的門就開啟了,單青率先出來,後面跟著小李。
聽了這話,單青自然是氣憤的,看了陳飛一眼,道:
“沒自己的手段怎麼談成業務,陳飛,你要是能靠自己正當的手段提升業績,這位置還真就不是固定的。不過,你無事閒來抱怨,還真是浪費了工作時間,你倒不如用這些時間去釣金龜。”
單青邊說邊走回自己的作為,也不看陳飛的臉色,徑直坐下。
陳飛被當眾這麼羞辱,哪能忍得住。
“那不如單組長教教我,怎麼樣拴住新老情人。既要和雷磊結婚,又吊著譚正紀不放,你總不至於想在外藏個第二夫吧!這麼放心不下舊情人,怎麼能不負責任的跟雷磊結婚呢!雷家受得起你這樣的兒媳婦麼!”
單青聽了她的話,眉頭微蹙立刻又鬆開,淡漠冷凝的視線掃向陳飛,落在她的臉上,透著森森寒意。
“你什麼意思?我不管你亂傳什麼謠言,說話還是要負責任的。且不說我自己,你剛才所說的,就是對雷磊和譚正紀極大的不尊重。你的小學老師沒有教過你嗎?”
辦公室一眾人都屏息觀戰,大氣不敢出。
這不是單青第一次發火,卻是單青第一次用刻薄的言語,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風度。
陳飛跟單青的不合,就是因為在工作伊始,被單青在小組例會上當眾批評。陳飛的業績在部門裡屬於中等,不上不下的那種。不會受到表揚,卻總是會被鞭策的那種型別。一開始單青還是挺看重她的,覺得新人一進來就能拉拉到新業務很難得了,便暗中觀察起了她,希望能插柳成蔭。可是很快,單青便失望了。
無疑,陳飛應該算是部門裡數一數二的人美人了,當初招新人的時候也不是沒注意這一點,這樣的人,反而去公關部更合適,如果她要靠曖昧來得到業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