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常見,赫夫帕夫在魔藥課教授那裡都會丟分。他們認為我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還有人給我端來的熱茶。
我的確現在仍然沒有平靜下來。級長走過來問我是因為什麼事惹惱了斯內普教授時,我無法回答他,只好說不知道。
一下子丟了二十分也是有些嚴重的,級長似乎也很為難,他告訴我,他會將此事報告給斯普勞特院長。
“她或許會找你談談。不過別害怕,這種事很常見。你是一年級,院長不會生你的氣的。”級長說。
一下子丟掉二十分是無法隱瞞的,赫夫帕夫的寶石數量本來就是最少的。以前扣個一兩分還不算顯眼,但一口氣二十分還是很明顯的。這是我說出來的原因。不過在聽到這件事會驚動院長卻是始料未及的。
我沮喪的抱著書包癱坐在沙發上。身旁的同學正在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很多人都不停的說出自己在魔藥課上無故被扣分的事來佐證這件事是多麼的常見,他們希望我不要太有壓力。
可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這一切的原因是什麼。這一段時間我太忘形了。或許也有真正接觸魔法世界的原因,一些原本毫不在意的危險問題現在卻是擺在我面前的頭等大事,這種時刻身處危險之中的感覺令我萬分害怕會在不知覺的時候不但會害了自己,也會連累了家人。
而另一方面,就是我將只存在於內心的對斯內普教授的親近愚蠢的與眼前真實的他進行了重疊。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我就後悔不已。我明明應該早就想到這一點的,在面對馬爾福和波特三人時我都可以把以前對他們的感覺和印象拋到一邊,可是在面對斯內普教授時卻無法做到這一點。
我一廂情願的將他當成了一個溫和善良的人,卻完全忘記了他的本性其實是非常危險的。我能記得馬爾福背後的食死徒家族而對他敬而遠之,時刻不忘,我能記得波特的救世主身份對他們三人退避三舍,但我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比起這些只是十幾歲的少年,斯內普教授才是最危險的一個人。
或許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隱形的期望,希望可以成為他的朋友。一方面是我認為他是一個會對朋友忠誠的人,一方面我承認他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他不像鄧不利多教授那樣博愛,需要保護的人太多就會有一個取捨。我希望可以被他納入羽翼下保護,這是我可以找到的最強大最可靠的庇佑。
可是我卻忘了一件事,要得到他的承認,可不是簡單幾次接近,幾次試探,幾次交談就可以得到的。
我錯誤的將對他的瞭解當成了我們互相瞭解的基礎,而那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我對他的判斷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事實上我根本完全不瞭解這個站在我眼前的斯內普教授。他也不會接受一個突然出現的麻瓜世界來的小巫師。
直到晚上躺到床上,我才真正清醒過來。一直以來我在面對斯內普教授時,其實完全不冷靜,不客觀。如果早一天我能想通這一點,我就不會落到現在的被動的地步。
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將我當成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不要將我的舉動放在心中仔細思量。我可不敢說一直以來我的所做所為完全沒有問題。而我的大腦現在還是一個完全沒有防護的世界,如果他使用吐真劑或其他東西,只怕等待著我和我的家人的就是一個可怕的地獄。
一夜惡夢連連,我驚醒了數次,冷汗把睡衣都浸透了。可是早上醒來時那些作過的惡夢都消失了。只是這一覺睡得一點都不舒服。我起床時頭暈且漲,全身無力。
愛麗和菲絲都知道我夜裡驚醒的事,她們這兩個好心的姑娘幫我提著書包,陪著我下樓去用早餐。路上碰見級長,他看著我的臉色嚇了一跳,連連向我保證扣分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說我是今年一年級裡面丟分丟的最少的一個,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