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不要求學生穿校服,不在髮型和服裝上有硬性的規定,學生十分自由。
這所學校是媽媽為我找的,她說我可以輕鬆的度過我的中學時光,到高中時再認真學習也來得及。
這讓我不由得搖頭嘆息,像媽媽這樣的家長一定十分少見。
學習任務的確不重,在開學的第一個星期裡,基本沒有講新課,教師忙著認識學生,幫助新生融入學校生活。
因為我的程度不好,老師刻意集合了幾個學習小組,經過老師的分組後,有著相同興趣的同學很快交上了朋友。有喜歡課外活動的,有喜歡錶現自己的,有喜歡研究和讀書的。還有,像我一樣程度不好的。
我開始重新撿起以前的那些幾何、數學、文學、生物,雖然只是一年沒有學習這些東西,感覺卻像隔了一百年那麼遙遠。
在繁重的學習之中,我漸漸淡忘了巫師世界的人和事。
那些真的發生過嗎?
有時我會這麼想。
腦海中那個穿著漆黑的巫師袍看起來高貴傲慢的金髮男孩,就像我幻想出來的一樣不真實。
但康提路仍然聰明的像能聽懂我說的話,小斯利沃乖巧的根本不像一隻貓頭鷹。
還有留在我手邊的兩根魔杖,這兩根都是他給我的。一根華麗,一根樸素。每次我都在想,這兩根魔杖他是從哪裡來的?偷的?反正他不可能跑出去買,也不可能是撿的。
想到這是他偷來的,我都忍不住發笑。好像在背地裡偷偷講他的壞話一樣,有一種古怪的快意。
開學後一個月,我順利透過了測試,正式成為聖斯蒂安中學的一名學生。生活漸漸邁入正軌,更顯得以前巫師世界的一切遙遠而不真實。
我已經漸漸遠離那個世界了。
我是這樣認為的。
週末,我所在的學習小組確定了下一個社會調查的專案,關於社會公益組織的調查與研究,包括它們的執行模式和弊端等等。
我們向敬老院和流浪者救助中心都遞交了申請,但這兩個地方都駁回了,說是無法配合我們的調查。最後退而求其次,我們向流浪動物救助中心遞交了申請,在許諾可以幫助他們照顧流浪的貓狗時,申請透過了。
我和另外兩個女生在這個週末要到流浪動物救助中心幫他們給貓洗澡和修剪指甲,一大早我們就在學校集合,然後來到救助中心。
救助中心的運營很大程度上依賴於自願者的服務,一走進去,就看到很多家庭主婦在給流浪貓洗澡修指甲,還有很多大學生。看到我們走進來,一個穿著白襯衣上面印著自願者服務字樣的女生立刻迎了上來,問清我們的名字和學校之後發給我們名牌,接著就帶我們走到一排看起來乾淨溫馴的貓咪籠子前。
她微笑著說:“這些都是走失的貓咪,你們要幫它們登記項圈上的名字然後給它們洗澡,如果發現有受傷的就來告訴我。”
我們領了圍裙、袖套和手套,準備好盆和寵物用香波,開始分工,一人負責登記貓咪的項圈並基本檢查它有沒有受傷,兩人負責洗澡、擦乾、修指甲。
這些陌生的貓咪可不像康提路那麼聽話,它們有的十分兇惡,幸好我們都戴著手套和套袖,不然被抓傷就慘了。
忙了一天,中午只是吃了救助站發的三明治和牛奶,下午三點我們筋疲力盡的離開救助站分手回家,想到回家還要寫報告就讓我頭痛。雖然的確學到很多東西,對救助站的運營模式也有了一定的親身瞭解。
轉過街角,我走向大路,我的家現在搬到了緊靠著大道的一座高層公寓樓中。雖然緊臨公路有些吵鬧,但環境卻不差。道路兩旁什麼時候都人潮湧動,兩邊的店鋪有很多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