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去大澤山的路怎麼走?”慧恩、慧覺一副著急的樣子,眼巴巴的等著楊員外回答。
“兩位施主稍安勿躁,你倆去無疑是以卵擊石,徒增兩具屍體而已,那麼多官兵,漫山遍野都是,你們不如回去,實為明智之選。”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慧恩態度非常堅決地道;“救不了師叔,貧僧師兄弟二人,定當殺身成仁,阿彌陀佛!”
“慧恩、慧覺兩位師傅不必驚急,苦海大師亦是我楊某的朋友,我們已經組織了營救,前一批人估計傍晚時候即可到達。你倆順著我們剛才來得路一里多一點有條向東的路走,記住,是右手的路!再行一會便是寬寬的驛道,繼續向前走,便是通往大澤山的必經之路。”
“深緣施主指引,貧僧感激不盡/”慧恩告辭後拿著木棍,同師弟慧覺徒步飛快地消失在楊員外等人剛經過的地方。
白振南向山下疾衝之時,隨手從敵人手中扯過一杆長矛,左右揮動,如砍瓜切菜般,官兵紛紛倒下,馬縱之處,所向披靡,如無擋物。在距指揮使一里之遙,他勒馬止步,手搭涼棚一看,那裡似如蟻聚,旌旗蔽rì,殺氣沖天,猶如銅牆鐵壁,憑一人之力如想突破,可謂登天之難,更何況要生擒活捉這總指揮使,更是難到無以言喻。他在驚慮之餘,想想倒不如幫黑、白雙煞解脫出來,策劃他倆和自己站在同一戰壕,共同抵抗官兵,擺脫困境。於是一拽馬韁,轉回身來,仍向山上縱去。
除正在同黑、白雙煞交戰的數十個官兵外,包圍他倆沒動手的官兵層層疊疊。他倆因為失手錯殺了副指揮使,懊惱不已,沒法丟掉這個影,一直舉棋不定,不敢再下殺手,因此,打法上很被動,只能防守,不能進攻。正因為如此,官兵初時還有點懼怕,後來乾脆放開手腳攻打,力量倍增,攻擊暴如激雨,使得他倆倍感壓力重重。黑煞幾次被逼得xìng子陡起,yù使殺手,均被白煞阻止。人的體力消耗是有限的,功夫練得再好也沒用,畢竟是凡胎**,不是銅澆鐵鑄。似黑、白雙煞這麼被動挨
打,哪有不累之理!豆大的汗珠已經擺上了額頭,加上心裡的惱火,更是煩躁不已,估計再耗一、兩個時辰,他倆非軟癱不可!
“哥,我們反了算了!再這樣拖下去,我們不被累死,也被這幫狗孃養的打死!”黑煞一邊招架一邊同白煞說話,還時不時地向白煞這邊望了望。
“弟,等我再考慮一下!”白煞發了四層功力飄了兩掌後道;“自從投靠朝廷效力之後,我倆得罪了不少武林朋友,現在後悔都遲了。如果我們反了朝廷,江湖上更沒立足之地,咋辦?我們又能到哪裡去······”
白振南隱約聽到黑、白雙煞的對話,知他倆人到現在還拿不定主張,這時已衝至近前,他從馬背上騰身一躍,踩著官兵的頭顱,飛身至黑、白雙煞被困的圈子內,斬釘截鐵道:“當斷不斷,必有後患!殺開一條血路,我們衝出去!”說後雙掌齊推,一股綿柔的真氣將正前方的官兵擊倒好幾層,撕開一個很大的缺口。自己一馬當先,衝了出去。稍稍過後,他掉頭一看,發現雙煞並沒有跟來,只有再返回繼續營救。
………【第十三章 黑、白雙煞】………
為打消白煞顧慮,白振南同他交心道:“不要再猶豫了!你以前為朝廷做事,與武林同道為難,所發生一些事情在所難免,據說你沒把事情做絕,留有餘地。如果你倆能懸崖勒馬,為時不晚,武林定有你們一席之地。反過來說,你倆殺了副指揮使,那是殺頭之罪,你倆還能幸嗎?糊塗的想法會害了你們,縱然保得住xìng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