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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有你這種垃圾,真是華夏的悲哀,也是華夏警察的悲哀!”蕭逸此言字字句句發自肺腑,他雖然痛恨那些貪官汙吏,甚至無法無天,但他絕對是個狂熱的愛國者,他走上現在這條道路很大一個願意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華夏的社會太過渾濁,太需要一把利刃將之澄清,他願意做這把利刃。
王兵不屑的笑了笑,道:“這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你先管好自己!”說完,眼裡閃過一絲惡毒。
蕭逸冷哼一聲,“難道你覺得你能把我怎麼樣麼?”
王兵誤會了蕭逸的意思,認為蕭逸說的是王兵不敢動自己,當下冷笑道:“我的確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們警察隊伍是有紀律的,不得體罰犯人。”
說完,話鋒一轉,沉聲道:“可是有個地方沒有那麼多紀律,在你跪在刑場上吃槍子之前,你就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哈哈哈,帶走!”
警察將蕭逸帶走後,王兵舒服的仰在椅子上,為自己“精密”的佈局感到十分滿意,他原本計劃的是隻要蕭逸一動手,他便給蕭逸弄個故意傷害罪,再在上面打點一下,至少也能判上個十年八年,可令他意外的是,蕭逸出手如此的重,這讓他當場便改變了主意,對只剩下小半條命的那人稍微做點手腳,讓他一命嗚呼,那可就是故意殺人罪了,憑著自己的關係和犯罪性質,他有十足的把握將這個土包子送上刑場。
人命對他來說都是工具而已,在他看來,只有他自己的命才是寶貴的,別人的命猶如草芥般卑賤!
他找的兩個人也是深思熟慮,都是在市委工作,雖只是兩個小小的科員,但好歹是吃皇糧的,這種人別說殺掉了,就算是打兩下後果也要比動一般人嚴重的多。
“小子,和我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挨槍子之前,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番的!”
王兵一面惡狠狠的說道,一面又想起林萍胸前那對波濤,擺平了土包子,這個女人還不得遲早是自己的“菜”,實在不行,就來硬的,王兵躺在椅子上,越想越興奮,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他的死期越來越近,從他向蕭逸開槍的一瞬,死神就已向他寄出了請柬。
話分兩頭,這邊,蕭逸被徑直帶到了看守所裡的重刑號。
在這裡簡單介紹一下,凡是進過看守所的人(汗,當然我相信大家都沒有進去過,以後也不可能進去)都知道,裡面按性質分為重刑號和輕刑號,輕刑號主要就是一些輕刑犯,判不了幾年的那種,重刑號就不一樣了,裡面的**多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殺人放火,故意重傷他人,進了重刑號的人最後能判個有期徒刑都算幸運的,更多的不是死刑就是無期。
雖然國家早已嚴令禁止犯人打犯人,杜絕牢頭獄霸的存在,但這卻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可以試想一下,這些最終結果不是無期就是死刑,最輕的也是十幾年的待判決犯,他們還有什麼顧忌的?裡面的環境讓他們心理和精神都難免會出現一些問題,虐待新進來的囚犯已是一種習慣和樂趣。
蕭逸現在的罪名是“涉嫌故意殺人”,利索當然的被扔進重刑號,當鐵門哐啷一聲關上的那一刻,送他進來的一名警察離去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祝願他今晚好運。
一進這間昏暗的屋子,撲面而來的便是那種難聞的刺鼻發黴的味道,不大的房間裡一側是一條長長的通鋪,通鋪的另一側只有一條僅能讓人單行透過的走廊,通鋪的勁頭,靠近衛生間的那部分才有一塊小小的空地。
通鋪上的人見來了“新鮮”的菜,便一個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蕭逸的眼睛閃著幽幽的綠光,似野獸看到獵物一般的眼神。
蕭逸抱著新發的棉被在通鋪上掃了一圈,發現這個通鋪上的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有些奇怪,越靠前空間越大,坐在最盡頭的那人更是一人至少佔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