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打聽鬼蝶的下落,可卻一無所獲,最後,我意外的知道了張嫣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益都,於是,我便在那裡開了個小小的報亭,在哪裡一直守護著張嫣,鬼蝶教會了我大愛。
花錯說完這些後,兩眼怔怔額看著天花板,不在說話,眼裡偶爾瑞閃過細碎的光芒。
蕭逸也沒有說話,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任然能夠真實的感受到山谷那一站的兇險,雖然只是一招,但在揮出這一招之前,二人僵持了整整一個小時。
如果是真正的頂尖高手就會知道,這一個小時的對峙,可比什麼武俠小說裡說的那些大戰幾天幾夜幾百回合來的讓人震撼。
這一個小時中,精神必須最極限的集中,甚至連對方的呼吸節奏也要掌握得分毫不差,只要有一個細微的失誤,哪怕是動一動眼皮,稍微走一走神,都足以致命。
當伸手到達一定的境界,比的,更多是精神力的比拼,而不是單單是伸手的好壞。
除了對哪一戰的感嘆以外,蕭逸心裡對鬼蝶這個神秘的人物也加深了幾分影響,而且心生敬佩。
這個世界上,拿得起的人到處都是,但是能夠放的下的人卻寥寥無幾,就算是自己也做不到,如果當時換成是自己,那自己那一刀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劈下去。
鬼蝶,讓人敬佩,但卻更讓人感到恐怖,他不僅懂得武力,更懂得愛,大愛,通常才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至於鬼蝶後來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在離開那個山谷之後,他身上又發生過什麼故事,又怎麼會留在蠍夫人的身邊,甘心做個卑微的奴僕,這個,花錯也不知道。
“回去以後,我自己會去刑堂,去接受相應的懲罰。”花錯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平靜的對蕭逸說道。
蕭逸灌了一口酒,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花錯。
“我擅做主張,打亂了擊殺蠍夫人的最佳時機,理應受到懲罰。”花錯補充道。
蕭逸淡淡道:“擅做主張,貽誤戰機,在血狼幫的法則裡,是死罪。”
“我知道。”花錯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絲波瀾,嘴角反而還勾起一絲微笑的幅度,“而且是受三刀六眼而死。”
“以你的伸手,若是要逃走,沒有人能攔得住,就連我也不例外。”蕭逸的語氣依然平靜。
“我要走,確實沒人能攔得住我。”花錯嘴角仍然勾著那個好看的幅度。
“那你為什麼不走。”蕭逸的眼神開始變的玩味起來。
“因為你是我兄弟!”花錯的回答很簡單。
蕭逸忽然笑了,哈哈放聲大笑,弄的花錯一臉的愕然。
“因為我是你兄弟,所以你甘願受死,那你又何嘗不是我兄弟,我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蕭逸笑完後,才看著花錯說道。
花錯有些疑惑,“可是血狼幫規,一向是犯者必究,就連你犯了也一樣要受到懲罰。”
蕭逸點點頭,“的確,無規則不成方圓,這句話雖然俗套,但卻是不折不扣的真理。”
“那你還……”花錯有些搞不明白蕭逸在想什麼,在幫規方面,蕭逸一向執行的極為嚴格,從不例外。
“如果你犯了幫規,肯定必須執行,但你能告訴我,你犯了哪一條麼?”蕭逸看著花錯玩味的問道。
花錯有些疑惑的道:“擅做主張,貽誤戰機……”
蕭逸笑道,“可是我之前有說過要在那時候擊殺蠍夫人麼?”
花錯想了想,頓時一拍大腿,“對啊,還真沒說過,你只說一定要把趙志東救出來,沒說過要擊殺蠍夫人啊!”
蕭逸笑了笑,“那就對了,趙志東已救出,目的已達到,何來貽誤戰機之說?”
花錯愣了愣,忽然騰的一下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