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元,現在成了接近三千萬!
連續出手數十次,沒有一次落空,把把全中,這簡直就是在變魔術,可是賭場裡幾個鎮場子的高手卻看不出一絲端倪,他們甚至是不是懷疑這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有什麼特異功能,能看穿骰盅。
“這一把該壓什麼呢,真是上腦經啊。”
書生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的確很傷腦經一樣。
搖骰盅的是賭場第一高手,他搖的骰盅,總是能很好的控制賭桌上的節奏,讓賭客在不知不覺中輸光所有,還覺得相當刺激,可是他今天腦門卻全是汗水,搖好的骰盅靜靜的立在面前。
連續搖了數十把,都被對面書生模樣的人猜中,在這樣下去,整個賭場都得輸出去,作為搖骰子的他,是絕對脫不開責任的,雖然他的確沒有和任何人串透過。
“算了,不想了,還是繼續壓小吧。”書生的聲音和他的外表一般,斯斯文文的,還有點孃的味道。
書生一開口,立即便引起一旁圍觀的賭客們一陣唏噓。
“還壓小?連續六把小了,也該出一把大了吧。”
“是啊,我看這把夠懸,連續六把小已經很意外了,這把再出小的可能性太小了。”
“先看看吧,要是再出小,下一把我也跟著這位兄弟壓。”
書生彷彿周圍的人都是空氣一邊,自顧的自言自語一會兒後,推出一堆砝碼,“壓小,決定了,一千萬,開吧。”
“轟!”周圍立即又引起一片轟動,一千萬啊!
在種種眼神中,搖骰子的人有些顫抖的將骰盅掀開,一點和五點,六點小,只不過,這次再沒有人叫出聲了,他們習慣了,這個書生若是此時就是壓上一千萬賭地球是方的,他們也會相信他一定會贏,他贏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自然現象。
“瑪的,那小子又贏了,乾脆我現在就出去把它給做了,蕭哥那邊回頭我自己去請罪,再這樣下去搭上的可就不是賭場問題了,就算是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他贏啊!”
賭場後臺的一間房裡,一個枯瘦如排骨的男人在大螢幕前焦急的踱來踱去,嘴上一直沒消停過,要不是坐在沙發上的那兩人攔住他的話,他早就出去把那個一直贏的書生一槍打死。
“還是等蕭哥過來吧。”沙發上一個身材敦實,面板黑裡透紅的男人說道,言語中也不乏焦急的意味,旁邊一個身材高大魁梧,頂著莫西乾式髮型的男人卻一言不響,狠狠的吸著煙,面前的菸灰缸已堆成一座小山。
電話響起。
“蕭哥,是,清楚。”
魏永結束通話電話,起身道:“蕭哥已經過來了,出去看看。”
還是那張賭桌,還是那個斯文的文弱書生,只不過要骰子的人卻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五官平常,身材瘦削的年輕人,穿著合身的中山裝,一臉的平靜。
“這把我陪你玩。”年輕人看著對面同樣一臉平靜的書生說道。
“嗯,隨便。”書生頭也沒抬,在他看來誰要骰子都一樣。
“你很特別。”年輕人道。
書生如孩童般俏皮的嘟了嘟嘴,“你看起來也有點不一樣。”
年輕人道:“既然我們都不一樣,那直接一點吧,我不喜歡囉嗦。”
書生點了點頭,不假思索的道:“好吧,那這把我全壓。”
說完,三千四百萬的砝碼,悉數推出。
“我還是壓小。”書生說的很隨意,似乎壓住的賭注是三十四元一般。
圍觀的賭客已經瞪大了眼睛。
“可是我還沒有開始搖。”年輕人提醒道。
“隨便,結果都一樣。”書生說的有些不耐煩。
年輕人笑笑捧起骰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