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飲酒時,也要記清這許多細節。
明豔一笑,孟女點了點頭,再問:“就算壺把位置變了,也許是別人搞的鬼,怎知一定是我?”
聽到孟女相問,白無常拍手大笑,前仰後合,氣喘不均的回話:“我剛才的鬼說鬼話,乾孃還真信了不成?其實是我聞到乾孃的滿身香,才知乾孃在此。”
緊緊盯著他,一句真話三句假。
不再與他糾纏這些無用功,孟女冷哼一聲:“你出的好主意,真把我豐都地府當買賣做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同,以前是暗地裡索財,現在是明面上敲錢,錢入賬冊,更清楚明瞭。”
胡言亂語的應付孟女,白無常又笑:“豐都修了新城門,森羅換了額金扁,現在地府里人人錦衣玉食,處處奢華滿目,閻老大發了家,可以隨便揮霍,有什麼不好?”
說到這裡,突然頓聲,滿眼疑問的看孟女,現出一臉壞笑:“乾孃,還沒問過你,那夜,你真的給閻老大甜頭了?”
潑他一臉酒,孟女冷斥:“偏你有一雙賊耳朵,這種事,也是你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