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口誤,而是阮震嶽故意不提的。
常庶民懂這些,所以他也不問,又向阮震嶽彙報了幾句工作之後,常庶民就低聲的道:“阮書記,今天我在政府那邊聽人說怪話,說您將抿孤鐵路這麼爭取到東埔市,手段上有些……”
常庶民沒有說完,但是眼神卻是做出了一副你懂得的模樣。而阮震嶽卻是絲毫沒有顧忌地笑道:“是不是說手段很是卑劣?”
“阮書記,我覺得他們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對於您一來就給東埔市辦了這麼一個大好事,他們肯定會妒忌啊,雖然您不會在乎這種小人的妒忌之言,但是我覺得對於這種情況,我們應該進行批評教育,不能任由一些人胡說八道。”常庶民說道一些人的時候,嘴中加了重口氣。
阮震嶽臉上的笑容不變,心裡更是暗自冷笑,對於常庶民的小心思,他哪裡會猜不出來呢,這個人之所以跟著自己,就是想要往上爬,而現在他給自己告狀,更是想要借自己的手,將擋在他面前的一些石頭踢掉。
對於這些小心思。阮震嶽並不生氣,相反他的心中還感到很高興,他心中明白,在這世間,哪裡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忠誠,人家跟著你,為的就是讓自己過得更好,爬的更高。
常庶民在利用自己,自己何嘗不是在利用他,現在的他,就是自己手中的一把刀,一把能夠威脅到一些人的刀。他看著常庶民的臉,笑了笑道:“庶民你說的對,有些人是應該教訓教訓,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得慢慢的來,心急是吃不到熱豆腐的,你說是不是?”
“阮書記您說得對,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常庶民對阮震嶽的表態很是滿意,他剛剛來到東埔市,並沒有想到一下子登上常委的位子,但是他要為自己往上爬時刻準備著。
“對了阮書記,剛剛我省裡面的朋友來了電話,說是羅南市對於鐵路的事情,一直都沒有放鬆,不但他們的市委書記王子君去了山垣市,就連已經到了人大的程自學,也跟著去了。”常庶民喝了一口水,轉移話題的道。
阮震嶽大手一揮道:“失敗者總是有掙扎的權利,對於這一點,常市長咱們要有一顆寬容的心。”
“阮書記您說得對,現在柳司長他們已經來了,基本上大局都已經定了,他們就算是掙扎,也是白掙扎。”常庶民說話之間,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著手機來電的號碼,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常庶民,頓時有一些猶豫,就在他準備將手再次摁在那結束通話鍵上的時候,卻聽阮震嶽道:“庶民市長,接電話,在我這裡,你還客氣什麼。”
阮震嶽話語之中的意思,讓常庶民好好地品味了一番,他將電話輕輕地接通,就聽電話之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簡單的喝對方說了兩句之後,他就帶著一些興奮的道:“阮書記,剛剛辦事處的同志打來了電話,說羅南市市長李貴年因為血壓不穩定已經住了院,而人大主任程自學也因為家中老孃生病返回了羅南市。”
這種官場的小手段,自然瞞不過常庶民,他知道這只是藉口,兩個人的離去,代表著羅南市對抿孤鐵路的改道,基本上已經喪失了信心。
對手的痛苦,就是自己等人的勝利。
“庶民市長,王子君那邊有什麼反應?”阮震嶽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早就在意料之中,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興奮的。
“聽說王子君要去京裡爭取,不過我覺得他這樣去,實在是有點不太理智。”常庶民稍微沉吟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子君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
雖然他和王子君沒有什麼仇怨,但是他能夠感到阮震嶽對已這名東埔市前市長的敵意。雖然阮震嶽掩飾的很好,但是這一絲敵意,他還是在不經意間就留露出來。
天無二日,國無二君,在同一個省裡面,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