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王子君不凡。同時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個疑惑,那就是王子君這些話是不是想好了之後,才故意拒絕這個專案的。
和石堅昀等人心中想的不同,作為這次經貿洽談會主持者的阮震嶽,在妒火中燒的同時,也有大鬆一口氣的感覺。儘管王子君這傢伙又一次在領導面前出盡了風頭,但是畢竟把東埔市簽約最多的名頭給留下來了。自己精心籌備的這次經貿氣洽談會,面子總算得到保全了。
雖然這保全來得有點憋屈,但是不管怎麼說,最終的結果正是自己追求的。
“子君,你這些話說得很好,我覺得回去之後,你要好好地想一想,進一步的完善完善,最好能夠形成一篇文章,在內參上發一發。”安朝華朝著王子君鼓勵的一笑,接著道。
王子君聽著安朝華的鼓勵,臉上雖然露出謙虛謹慎的笑容,但是他的心中,卻好似翻江倒海一般的不平靜。
這一次王子君之所以拒絕呂老的提議,說實話,既不是他剛才的那些話,更不是他對這個專案不動心。而是因為他在為自己著想的同時,對秦虹錦的出手相助有點不忍心。
在官場,人情能夠不欠最好就不要欠, 畢竟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而在商場,這個規則同樣是通用的,如果沒有必要,沒有人願意欠別人人情的。
玄綠集團雖然不見得明白自己和秦虹錦的關係親密到何等地步,但是秦虹錦是自己爺爺的幹孫女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忌憚幾分。因此,他們來羅南這個落後的地市一下子砸下來上百億,絕對是一個大大的人情。雖然這個人情不用他王子君還,但是總是要有人還的。
王子君不知道這個人情秦虹錦該怎麼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有野心,他想要更進一步,但是他絕對不允許自己上位的過程中,腳下踩的是自己心愛女人的肩。
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尊嚴!
因此,權衡了一番之後,王子君堅定的做出了決定,斷然回絕了呂老的提議。為了在安朝華等人嗎面前圓一下自己在所有人看起來不近人情的行為,他才從後世的一些講話之中適合用的詞語給講了出來。卻沒有想到,這種言論竟然歪打正著,得到了安朝華的高度肯定。
莫非,這就是好人有好報?
“哈哈哈,王書記一番話,讓我深受感動;同時,對玄綠集團在羅南市的投資,越發有信心了!”就在安朝華閉口不言的時候,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呂老突然大笑著說道。
“安委員,一峰書記,石省長,您知道我們做企業的最怕什麼嗎?我們最怕的就是地方的支援力度不夠。前些日子,我在家裡舉行一個酒會,一個親戚家的後輩和我聊了不少,提到他在鄰省投資的一個專案,在去的時候,那個縣的領導給出了一攬子的優惠政策,當時他動了心,就將企業落戶在了那個縣。”
呂老講故事,這讓正準備給呂老介紹新地方的石堅昀等人,都靜靜的開始聽了起來。
“可是呢,等廠子建起來之後,縣裡面對於企業的發展就不管不問,而且對於反映的一些問題,也是漠不關心。這讓我那後輩的廠子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這次投資羅南市,我們集團本來看重的只是羅南市的地域條件,聽完王書記的一席話,真是讓我感慨萬千,王書記您本人就是羅南市招商引資的一張最亮的名片,有您這些話,我們心裡踏實啊。”
就這樣也行?阮震嶽簡直想罵娘了,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胡一峰和石堅昀,這兩人顯得神采飛揚。安朝華眉目含笑,慈祥得像尊活菩薩,依次注視著他的部下。轉了一圈兒,目光就落在王子君身上了。王子君卻是沒事似的笑著,視線在呂老的身上。呂老的目光就有點像夏天裡的蚊子了,嗡嗡地叫著,近了近了又遠了,怎麼也打不死它!
阮震嶽越發覺得來自紅空的這個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