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幾個還行,穿的衣服得值好幾百塊,呆會兒下來我再瞧瞧。”老闆娘自言自語道,前段時間聽說有個模特嫁人,男方家給了幾百萬的禮金,自己女兒再不濟收個百八十萬應該沒問題吧,到時候就再開一家旅店,老闆娘就這樣陷入了無限的yy中。
半個小時候,二樓的客房似乎傳來一陣動靜,老闆娘也從無限yy中回到現實,準備拉住剛才那幾個穿的還行的男人問問他們有沒有錢,有錢的話就可以考慮把女兒嫁給他。
人是下來了,只是老闆娘再沒有去尋找剛才那幾個“有錢人”,因為他已經找不到了。
因為,這些下來的人已全部換上了清一色“中山裝”,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面前走出去時,老闆娘竟然發現自己的腿肚子開始哆嗦著!
“錢不會少你的,但是我希望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全家和這間旅店燒成灰燼!”這些身著“中山裝”的男人走出門外後,走在最後的一人回頭對老闆娘惡狠狠的說道,老闆娘認出,這個說話的男人,正是剛才他考慮要不要將女兒嫁給他的那個穿的還行的男子。
作為世界三大黑幫之一的神武會,在華夏這快市場上可謂是下足了功夫,至少派了足足兩成的兵力進入華夏,和青幫打的不可開交,雖然並沒有完全佔領到實質性的地盤,但是也建立了幾個大的據點。
位於河肥市的武照大樓便是他們在華夏其中一個重要的據點,武照大樓共有六層,是一幢爛尾樓改建而成,一樓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娛樂會所,二到六層,從不對外公開,除了他們自己便沒人知曉是做什麼的。
此時已是接近凌晨,但對於娛樂會所來說,一天才剛剛進入最旺盛的時候,武照會所裡充斥著島國風情,服務員身著和服木屐,舞臺上表演的是島國的舞蹈,會所裡到處懸掛著島國的膏藥旗。
但是這裡的客人卻大多都是華夏人,這些人的年紀大概都不超過二十,其中未成年不在少數,染著奇形怪狀的髮型,穿著漏洞百出的衣服,跪在島國的榻榻米上,欣賞著島國的歌舞,喝著島國的清酒,頭上懸掛著島國的國旗,並以會說一兩句島國語為榮。
蕭逸走進會所的第一反應便是無奈的搖頭,心裡五味雜陳,但卻更加想通了幾十年前為何一個彈丸小國能在華夏橫行無忌的緣由,如果再不對目前這些現象採取措施,歷史怕是要再次重演。
一名身著和服的服務員走上前來,向蕭逸等人鞠了一躬後,用島國語說道:“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效勞的麼?”
島國語蕭逸也動,也知道這名服務員在說什麼,但是自他走進這間會所的第一秒鐘,心情便不是太好,當即皺了皺眉頭,語氣不善的說道:“你說的什麼,老子聽不懂,說華夏語!”
這名服務員愣了愣,這才用流利的華夏語說道:“幾位先生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花錯一臉疑惑的道:“你是華夏人?”
服務生點了點頭,花錯頓時大怒,大聲道:“那你他媽說什麼島國話,說華夏語很丟人麼!”
那名服務員微微欠身,說道:“這是我們這裡的特色,一言一行都要按照島國的規矩來。”
“放你媽的屁,這裡是華夏!”唐月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們雖然身在黑道,但也是華夏的黑道!
蕭逸嘆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緩緩說道:“算了,拿一支紅酒,要華夏產的!”說著,蕭逸又瞟了一眼到處都是的榻榻米,說道:“另外,搬幾把椅子過來,老子不是島國人,不習慣跪著說話!”
服務員心頭雖然異常鄙視這幾個不懂時尚的人,但還是學著島國人一般禮貌的鞠了一躬,然後搬來了幾把椅子。
蕭逸等人在大廳裡坐了片刻後,唐月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