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鈞,你會闖禍的。」
「不會,我理直氣壯。」柳鈞不管爸爸的勸阻,直奔轄區法院遞交訴狀。法院告訴他七天內立案,要他等待通知。
然而,法院的通知還沒來,地稅的一個電話倒是非常有效率地打到柳石堂案頭,要柳石堂拿最近三年的憑證和帳本等去地稅查帳。
柳鈞見到爸爸頓時面如土色。連那次大熱天送貨中暑的臉都比這會兒的臉色好。
「要死了,地稅稽查科說有人舉報我們好幾條偷漏稅,要我拿三年內所有憑證帳簿下週一去稽查科。你說,我每年跟他們馬屁拍得好好的,今天怎麼會一點面子不給,招呼都沒有,直接就通知查帳?」
「查帳不是很正常嗎?我們只要帳做得好,你的避稅不被查出來,不就行了?」
「我知道你會這麼回答。可問題是這麼簡單的嗎?首先,為什麼早不查晚不查,偏偏今天找上門來?」
「因為我起訴楊巡?」柳鈞的眼睛驚得如燈泡一般。
「我告訴你,查帳是爸爸的七寸。國內的帳沒幾本老老實實,經不起查。你前幾天看稅法不是說我們有幾處做帳不對嗎?你都看得出來,稅務更是清楚每家企業會在哪兒做手腳。稅務平時看我孝敬分上對我高抬貴手,但真查起來……你起訴楊巡就算讓你全贏,又順利執行,賠來的錢都不夠楊巡發狠讓稅務罰我的款。你這下相信了吧?趕緊去撤訴。」
柳鈞呆住了,他邏輯分明的腦袋運轉了半天才將此中的關係搞明白。他相信楊巡此時正在城市的某個角落不屑地俯視著他,看著他走投無路,將前幾天異常可笑的自信吞回去。他心裡瀰漫開的是深深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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