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來的。”盛揚歌到了被一層又一層的鐵鏈鎖住的大門前。這教堂雖小,但是門卻巨大,門上除了鐵鏈還被一塊有一塊大型木頭封住。
“唐驍珵,我們在裡面。”顧心情喊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蔚藍?”盛揚歌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沒有聽見蔚藍的聲音,抬腳用力往門上踢去,喊著蔚藍的名字。
和顧心情一樣在蹲著身子想要將頭弄開的蔚藍頓了頓還是回答,“我在。”
盛揚歌鬆了一口氣。
蔚藍腳下的木頭被一點點分開了,但是因為有一塊鎖住腳的鐵環,也同樣禁錮著木頭,除非腳抽出去了木頭才會裂開。
顧心情有些挫敗,“這必須得把上面一部分都劈碎了才行。”
“讓我來。”蔚藍說著站起身,因為右腳被困住,起身時沒有穩住,身形晃了晃,站定之後,抬腳就踩向椅子表面。
第一次,木頭裂開了,但卻沒碎。
蔚藍如同開啟了暴風模式般,接著不停的狂踩。
“啊!”她大叫一聲,最後一次將整個椅凳表面踩了個粉碎,木頭分裂,下面的椅腿也不堪一擊,顧心情因為距離太遠用不了腳,徒手一扳,將已經裂開大縫的椅腿徹底分開,她手移動著鐵環往上,蔚藍配合的將腳往上抬。
終於弄出來了。
顧心情和蔚藍都送了一口氣,可不敢懈怠,她連忙說:“你先去門口看看他們能不能進來,他們進來能幫得上忙。”
“好。”
唐驍珵和盛揚歌在外面聽見動靜,以為是出了什麼事,盛揚歌問:“怎麼了?”
蔚藍跑到了門後面,說:“那人將我們鎖在了長椅上,我和心情剛把我這隻鎖弄開。”
“什麼意思?”唐驍珵聽見只弄開了蔚藍的鎖,臉色瞬間冰冷。顧心情還被鎖著嗎?
“心情被鎖的那隻椅腿沒有縫隙,沒辦法撬開,你們立刻想辦法進來,把鎖給弄開!”眼見只有十多分鐘了,蔚藍說著說著也吼了起來,字字透露著焦急。
“顧心情。”唐驍珵喊著顧心情的名字。
顧心情正在才著坐的地方,但是卻異常堅固,怎麼也不能像蔚藍那樣弄開,踩了好幾下只是裂了一點縫。該死的,竟然換上了這麼解釋的木頭!
聽見唐驍珵叫她的名字,顧心情鼻尖一酸,回應他:“怎麼了?”
“等著我。”唐驍珵看著被嚴實封鎖的高大的門,對裡面的女人說道。
“好。”顧心情從來沒有覺得唐驍珵的聲音讓她這麼安心過,就像是來自滄海桑田的聲音從飄渺漸漸變得清晰,如同就在耳邊信誓旦旦。
唐驍珵站在中間,向空氣中喊了一聲,“我們已經到了!把人放了!”
依舊是一片沉默,而教堂裡面又再次出現了男人的聲音,有種饒有趣味的思量的感覺,“怎麼辦,門是封著的,要進來只有靠他們自己了。只有他們進來了我們才能談條件啊。”
“他們就在外面,你出來不是能當面談。”顧心情說。
“你以為唐驍珵是吃素的?附近圍了好幾十個他手下的精英,我怎麼可能會乖乖呆在這兒,任人宰割?”那人陰森森的笑聲盤旋在空氣中。
顧心情眸光驟冷,還真是做足了充分準備,冷笑著說:“你放心等著全家被閹吧。”
“哈哈,”那人就像是聽見了此生最好笑的笑話,“那你的好姐妹估計就要守一輩子活寡了。”
顧心情和蔚藍皆是一怔,“你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要閹了我全家的話,盛揚歌也難逃一閹。”
顧心情和蔚藍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該死!她們怎麼忽略了,他是衝著盛揚歌而來,也說要奪回什麼東西。她們想了盛揚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