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用場!”
說此話時,陳風臉上露出濃濃的自傲神色,好似自己自幼便有一種超然之感一般,鄭敏輕笑,低頭想了想,再次開口笑道。
“哦?不曾想阿牛道友竟然有這等機緣,只是不知阿牛道友仙鄉何處,所見奇人,又是何等摸樣!”
陳風心中一突,暗道不好,自己對修仙界地域分佈並不瞭解,所知地域更是少的可憐,如果答不上來,只怕今日便會血濺當場。
“紅鷹前輩,晚輩年幼便被家師帶到內域,故此並不知道家鄉何處,而且自懂事以來,便和師父四處遊歷,居無定所。家師生性淡泊,從不與在下提及自己往日之事,所以……”
神情有些尷尬,陳風略顯窘迫,神態不似作作,紅鷹一直觀察著陳風的表情變化,分析這陳風話語中的可信度。
房間之內氣氛變得有些凝重,數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陳風,似乎要將他生生撕裂一般。
“罷了,既然這位高人不想說出自己名諱,那麼必是有所顧忌,不過我聽聞阿牛道友一身煞氣道法甚是了得,敢問你這位師傅,是否也是以殺入道之人?”
說罷此話,紅鷹眼中猛的射出一抹精光,全身氣勢陡然一變,一股龐大的威壓瞬間將陳風籠罩其中。
陳風心中一陣駭然,全身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剛想張口說些什麼,紅鷹卻率先笑了出來:“算了,既然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既然阿牛道友身懷殺戮之道,聽聞還會佛家道法,這的確是內域之中,難得一見的人才,有機會的話,咱們互相交流一番!”
此話一出,陳風愕然睜大雙眼,直直的看著鄭敏,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直衝頭頂,腦中一片空白。
鄭敏笑的越發可愛,兩道迷人的酒窩深深的印在臉頰兩側,好似出水芙蓉般,美麗不可方物,但在陳風眼中,卻無異於惡魔的微笑,因為在短短的瞬間,在這中州後的第一次見面,鄭敏便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場中眾人,看到陳風目瞪口呆的摸樣,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可紅鷹卻並不準備給眾人詢問的機會,只見她身形微微一動,目光在眾人臉上掃視了一圈之後,淡淡笑道:“好了各位,我已經見到了我相見的人,走吧!”
說完此話,紅鷹深深的看了陳風一眼,轉身向著帳篷外面走去,其餘人莫名其妙互相對望一眼,隨後又看了看陳風,這才緩步離開了陳風的帳篷。
撲通,眾人離開,陳風臉色煞白,一###癱倒在了地上,全身不自覺的戰慄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無論我如何偽裝,卻始終逃不過陣盟的法眼,為什麼鄭敏明明已經認出了我,卻沒有痛下殺手?為什麼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逃脫陣盟的掌控?
一股深深的絕望,瀰漫在陳風心頭,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挫敗感,危機感,猶如低沉的迷霧般,籠罩在陳風身邊。
貪婪的呼吸著周圍的空氣,恐懼如影隨形,好似揮之不散的夢魘。陳風忽然想大聲的喊叫,來發洩心中的恐懼,可他卻不敢。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陳風彷彿是一隻等待死亡的麻雀一般,癱軟在地上,眼神空洞,茫然,已經沒有了任何思想。
陣盟,曾經陳風無數次幻想著要將他如何毀滅,曾經無數次想象著要如何與他周旋,可是到頭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人玩弄於鼓掌的小丑罷了,自己費盡心思,換來的卻只是讓人發笑的笑話罷了。
迷茫、無助、挫敗、失望。等等複雜情緒猶如潮水般侵襲著陳風的每條神經,從未有過的巨大打擊,不停折磨著陳風的思想和**。
帳篷再次被人掀開,問情緩步走了進來,當她看到癱軟在地上,面如死灰的陳風時,嚇得驚呼一聲,連忙閃身來到陳風身邊,可是陳風卻如死人般,靜靜的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