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越俎代庖,更何況,如今他和衛灰、凰彩雲之間的恩怨可謂兩清,也不準備繼續牽扯。
另一邊,白步瑤看陳潛似乎和衛灰有些交情,眼底閃過一抹莫名之sè,嬌笑道:“陳公子,那rì你和極樂教護法同歸於盡,妾身著實心傷了好久,以為一名後起之秀就此隕落,沒曾想,你大難不死,還有後福,一個多月前和胡立波一戰,聲名鵲起……”
她還待再說,陳潛已經揮手打斷:“白姑娘如果有事,還請明說,如果只是敘舊,那不妨改rì,陳某尚有要事要做。”言罷,他身子一晃,蹬地要走。
陳潛和白步瑤之前雖有接觸,但交情不深。而且當初初次見面,還隱隱敵對,對於這樣的人,陳潛沒有心思耗費什麼唇舌,言語也就直來直去起來。
在白步瑤的身後,幾名女子聽到陳潛的話語,嬌美的面容上閃過怒sè。但卻生生壓住,原因無他,因為她們也聽過陳潛的名聲。知道對方是能和先天武者掰掰腕子的高手,因而心中再怒,到底也不敢造次。
當然了。如今這龍腹之地裡的眾人,還不知道陳潛已然滅殺了胡立波,而不單單只是戰敗,不然的話,她們連臉上的怒sè也不敢輕易表露出來,畢竟後臺再硬,但眼下卻不在場,若是惹惱了一名戰力能滅殺先天的武者,實屬不智。
白步瑤也不著惱,她見陳潛有要離開的意思。就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陳公子的祖父重傷垂死,不知道……”
她這話說的不緊不慢,但其中蘊含真氣,口齒清晰。話一出口,已經離開了的陳潛便又返回。
“還請白姑娘把話說清楚。”陳潛也不羅嗦,直入主題。
白步瑤心中一喜,知道找到了突破點。
她剛才見到陳潛,就想到傳言中,對方的實力堪比先天。心裡有了主意,有心要利用一番,只是陳潛一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樣子,實在無處著手,好在最近有件事情能拿來運用。
她的下屬花塵,在西州城裡開了酒仙樓,常年經營,蒐集西北情報。
得益於此,白步瑤知道陳潛和陳震涼的關係並不融洽,甚至可以說是有著隔閡、矛盾,按理說沒有什麼能夠做文章的地方。
不過,她綜合了手上情報,推算出了陳潛的行事準則,發現了一絲端倪。
“這陳潛看樣子,是有心要脫離陳家,不過,他為人恩怨分明,便是離開,肯定也有計較,會把陳家名義上的恩情還個乾淨,所以陳震涼重傷,他一定會管!”
心中思慮著,白步瑤嘴中從容說道:“陳公子恐怕還不知道,那天樞派和開陽派勾結在一起,捉拿了西北王世子,你祖父身為演武堂之人,當然竭力阻止,結果被天樞派的謝譚安重傷,又被抓住,囚禁起來。”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自從被囚禁關押,就無人理會陳公傷勢,這幾天下來,傷勢越來越重,聽說這會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哦?又有開陽派參與進來?”陳潛聞言皺起眉頭,這個開陽派,和他已然不死不休,只不過,現在的陳潛,已經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凡胎境武者了,開陽派在他眼中,也不再是無法直視的龐然大物。
“還有天樞派,七劍聯盟麼。”
他眯起眼睛,眼瞳中漆黑一片,腦海中閃過了曾經有過交集的江柳和方曉冉兩人。
這兩個人就是天樞派的弟子。
天樞派和開陽派歷史上淵源不淺,被稱為七劍聯盟,這聯盟本有七個門派,但是隨著奚人入主北地,招安武林門派,這氣劍中的幾個因為反抗,被大軍攻陷,徹底滅亡。
等北地塵埃落定,大寧大溪南北分治之後,南北方的七劍門派斷絕了來往,這聯盟也就名存實亡了。
但是,有些人並不甘心,七劍聯盟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