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別用了,萬一喝壞了肚子可不好。”
聽到這話,玉娘和大興臉上又是一變,想說什麼的,卻都只是紅著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攤上這麼樣的親兄弟,真是……丟人啊!
——
被王二興那麼一鬧,那天晚上華青弦怎麼也睡不著,生怕家裡又出什麼事。
在床上翻騰了半天后,身邊的小顏咕噥著翻了個身,眼開眼瞅了一下她,又睡著了。華青弦怕自己會吵到女兒休息,猶豫了一下,終還是披上外衣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點了燈,她又在家裡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圈,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又跑去看了看阿十,見他睡得很沉,華青弦便沒有打擾他,剛想要退出去,手上一緊,她便被一股力道直接帶到了他的床上。
“想我了嗎?”
被壓倒在床上,華青弦抬眸便是阿十清亮如星的黑眸,他長長的睫毛在燈影下投下淡淡的黑影,迷離了他的目光,讓她一眼望去,心旌盪漾。尼瑪,這貨生太實在是太‘可口’,她都有些hold不住了。雙手,下意識地擋在他的胸前,怕傷到他那‘豆腐渣’一般的身子骨,也不敢太大力的掙扎,只能紅著臉咬牙:“想你個頭啊!快放開我。”
“不放。”
他笑,亮閃閃的黑眸間,有她驚恐不安的臉。
熾熱的眼神下,華青弦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被融化,受不了,所以她慌亂地別開了頭:“你可是讀書人,非禮勿動還用我教?快點,放開我,要不我可就喊人了。”
“要喊你就喊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相公。”理直氣壯地說完,他又彎起眼來一笑:“再說了,你眼中我什麼時候是讀書人了?不只是個沒用的病秧子麼?”
她沒好氣地瞪他:“還是病秧子呢!力氣這樣大。”
“力氣不大,你就跑了。”
“你……”
跑,她要跑得了才有鬼了,被他這樣壓著,她感覺自己腳都要軟了。尼瑪,這貨到底有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啊?她會這麼抗拒,根本不是擔心他,其實是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反將他吃幹抹淨好不好?
“不放。”看著她清麗的小臉在他的面前一點點紅到深,紅到透,他眸間的笑意更甚,說出來的話也就更加曖昧了:“除非,你幫我揉一揉。”
揉一揉?揉哪裡?華青弦倒吸一口冷氣,腦子裡立馬一片馬塞克。
“你……下流!”
一聽這話,阿十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可是為了救你才吐的血,現在胸口悶的厲害,讓你幫我揉一揉就罵我下流?阿弦,你好沒良心。”
“原來是揉胸口啊?我還以為……”
“你以為是揉什麼?嗯?”他又笑了,還貼近她的耳邊輕輕地哼了一口氣,華青弦被他的動作搞得渾身一陣顫慄。剛回他一記殺人般的眼神,他卻又無辜地對她眨了眨眼,表示他什麼也不懂,什麼也沒有做。
華青弦覺得自己要瘋了,噢!這妖孽,快來個人把他收了吧!
“說啊!你以為什麼?”
“沒什麼。”華青弦大囧,臉上都快能滴出血來了,但神色仍舊故做鎮定,還推了他一把,假做正經地問:“你胸口不舒服麼?又想吐血了?”
阿十捂住心口:“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毒?這是咒我再吐血了?我可是你相公。”
“掛名的。”她很無情地提醒他這個事實,提醒完還無情地翻了他一個白眼,讓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在她的眼中是多麼的幼稚。
其實,大多時候阿十都是正常的,至少不會這麼輕易說出自己是她的相公之類的屁話。不過,有時候他也會抽抽風,比如現在,他看著自己的目光,熱得幾乎能將自己化掉了。華青弦想了想,於是抬首摸了摸他的額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