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將軍夫人便冷著一張臉囂張地叫了起來:“她們不去,我去。”說罷,上將軍夫人回眸冷笑,看向三夫人和四夫人的眼神裡已只剩輕蔑:“我倒想看看她有什麼好法寶,能將重病之人變成是睡著了。”
滿意地看著三夫人和四夫人的表情,華青弦故意又問:“兩位嬸嬸,去麼?”
可她們來之前,老二家的夜惜如口口聲聲說夜老太太是因為夜雲琅和夜雲靜的事情被將軍夫人氣得臥床不起,昏迷為醒的,難道是夜惜如弄錯了?還是說……唉呀!她們也是夠傻,怎麼就能隨便相信那孩子的話呢?現在老二家的拿來當槍使不說,還被華青弦這麼看笑話,這麼想著,三夫人四夫人對望一眼,再看向上將軍夫人的眼神已只能用怨毒來形容了。
這話是對上將軍夫人說的,可華青弦卻是看著三夫人和四夫人講的,她一雙眼眸清亮透徹,顯然是胸有成竹的樣子,三夫人和四夫人就更加心虛了,難道真的是看錯了?
“親眼所見麼?”華青弦挑眉,笑笑地看向三夫人和四夫人,意有所指道:“好,既然兩位嬸嬸不相信,不妨再去一趟梅園,再去親眼看看,老夫人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不醒?有時候啊!這道聽途說是不靠譜的,好多人就是輕信了不能相信的人,才會傻傻地給人拿來當槍使,三位嬸嬸都是明白,可不好被有人心利用。”
這樣的伶牙俐齒,這樣的難纏,上將軍夫人臉色如碳:“華青弦,若我一人過來還真不定就讓你給誆住了,可我們三人一起親眼所見,你還敢抵賴?”
華青弦再度呵呵一笑,反問道:“瞧您這放在說的,老太太是什麼年紀的人了?昏迷了幾天幾夜了那還能活得下來?莫不是嬸嬸看走眼了吧?老太太那是睡著了,不是昏迷不醒。”
“老太太都昏迷幾天幾夜了你還說我們血口噴人?”
呵呵!她送她一萬聲呵呵好不好?有她們這樣的長輩,夜雲朝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那運氣黴到可以去中五百萬了好麼?
長輩,也好意思說是長輩?
“我的態度就是,你血口噴人。”
明顯地感覺到一起來的兩個弟妹態度變了,上將軍夫人臉色一變,怒斥道“華青弦,我們都是你的長輩,你這是什麼態度?”
本是同仇敵愾而來,可因著這一句話,三夫人和四夫人挑釁的興趣就明顯地淡了下來。都在心裡想著:老太太喜歡的又不是她們家老爺,爭到的好處也不是她們家得最大,何必那樣賣力?就讓受寵的二嫂一家人去鬧騰唄!她們反正也只有吃剩下的命,強出個什麼頭啊?
大房是長不是嫡,不得老太太歡心還真是沒辦法的事,可三將軍四將軍卻是嫡出的,這些年來,老太太一直住在上將軍府上,儼然眼中只有上將軍一個兒子,三夫人四夫人早就有意見了,只是攝於上將軍的威儀不敢說出來。可如今這種事情被華青弦這麼直接挑到了明面上,兩位夫人心裡如何能不氣?
聞聲,華青弦嘴一撇:“嫡庶有別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再孝順,那也是不得老太太歡心的,她最喜歡的親兒子,到底還是二叔父。”這話一出,上將軍夫人臉色一僵,三夫人和四夫人的臉上也都掛不住了。
這話一出,上將軍夫人臉色已黑得不能看了:“老太太住在這裡,就算是生病了也該是你們請大夫,怎麼就該我們請了?”
華青弦的聲音極大,又夾槍帶棒,竟把夜老太太說成了無兒願意養老的可憐老太太,把她們罵成了沒良心不厚道。三位夫人一聽,哪裡肯答應,就要回嘴,華青弦卻十分生氣在又開口了:“再者,三位嬸嬸怎麼可以這樣?你們說老太太病了,不該先去請大夫麼?跑這兒來吵吵我娘幹什麼,我娘也不是大夫,看不了老太太的病。”
見三位夫人被她頂得沒話說了,華青弦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