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拉不下面子,而是竹葉青不會出手幫忙的。”狀元點燃一根菸道:“那就只有方一鳴了,就是怕他不肯幫這個忙,畢竟這是上海政壇的地震,牽扯進來就會有風險。”陳浮生猛吸了幾口煙,道:“聯絡一下方少,我和他談。”
上午,黃埔會所,一身休閒打扮的方少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玩味的看著陳浮生道:“陳老弟的事情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不是一鳴不識抬舉,實在是這次的水太渾了,官場論資歷,比輩分,陳老弟你說我還有什麼能拿的出手。”
陳浮生沉默了片刻,道:“方哥,小弟不要求你能幫多大忙,只是希望方少你能出面控制一下事態,以後方少只要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陳浮生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得好死。”方少笑了笑,沒有接陳浮生的話,而是淡淡的問道:“陳老弟是不是有個哥哥剛被調來上海警備區?”陳浮生點了點頭,方少點燃一根菸,道:“那陳老弟的事情就不怕沒人擔著,曹家既然肯幫你哥,那自然不會對你坐視不理。”
陳浮生搖了搖頭,道:“方少,首先我不希望富貴參與到此事裡,第二曹家不會出手幫我,這也是我今天找上方少的原因,這次的事情我會解決,只是現在事態發展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我希望方少能幫這個忙,浙江那邊我正準備開一家酒吧。”言外之意一很明顯,只要幫這個忙,浙江的酒吧方少就是一位股東。
虛虛實實,這是狀元告訴陳浮生的,陳浮生活學活用,效果還不錯,坐在對面的方少至少露出了思考的神色,片刻之後,方少笑了笑,道:“我試試,不過事情會怎麼樣我不敢給陳老弟什麼承諾,酒吧的事情我這種人怎麼能參與。”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陳浮生自然不會再糾纏,點了點頭道:“那麻煩方少了,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看著陳浮生離開,狀元點燃一根菸道:“方少還是不肯幫這個忙。”方少眯了眯眼睛道:“如果是狀元兄開口的話那自當別論,我跟兄弟你交個實底,這次的事情只是剛開始,不漏底牌的賭局你說兄弟我能上嗎?”狀元笑了笑道:“我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邊,真值得我欠方少你一個人情的時候我自然會再找方少。”方一鳴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既然這樣,那我會等著。”說完起身離開。
陳浮生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方一鳴已經離開,等到陳浮生坐下,狀元開口道:“你既然知道方一鳴會留條後路,那為什麼不自己聽這番話呢?”陳浮生丟給狀元一根菸,自己也點燃一根道:“方少的這些話是準備給你聽的,我自然得讓他說出來。”狀元淡淡的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陳浮生吸了一口煙道:“等,趙老爺子還有後手,我對方少有忌憚,他看似在幫我,說不定也在幫趙老爺子那邊,剛開始我還不明白你為什麼讓我虛虛實實,現在明白了,這種人混政壇自然風生水起,不過既然方少給我留了條後路,我自然得報之以李。”狀元點了點頭,道:“上海不適合你。”陳浮生笑了笑,沒有回答狀元的話。
一棟別墅內,竹葉青桌子上擺著不下十幾份報紙,蒙蟲站在竹葉青身後開口問道:“老闆,要不要出手控制一下事態。”竹葉青喝了口壺中的酒皺了皺眉,不過瞬間就恢復到了古井不波,淡淡的道:“趙陽朝老市長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幾乎把他的老戰友們都拉了下水,不過能理解,自己的孫子被人弄成殘廢,瘋子又被幹掉,趙老爺子這麼做也不算絕。”
蒙蟲不解的問道:“那老闆的意思是我們不管?”竹葉青淡淡的道:“怎麼管?政治這東西沾手了就甩不掉,不讓他吃點虧他不會明白的。”蒙蟲猶豫的說道:“可這次的事情斷然不是吃點虧就能解決的事,趙老爺子下了血本就是一定要置陳浮生於死地的。”竹葉青淡淡的道:“有些男人的脊樑,會被壓彎,但不會折斷,我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