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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地下王朝末代皇帝柴進之有著那麼點不厚不薄交情的人怎麼著也不可能是一個小角色,他並沒有想去查大叔底細的想法,一個人總是要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故事,只是方婕和道上的人偶爾談起大叔的故事都唏噓感慨。

陳浮生也大致知道了大叔的這幅放浪形骸的模樣和魏爺有著莫大的關聯,年輕時的大叔怎麼著在南京這片一畝三分地上也是一號人物,和魏端公都稱柴進之為太子,可想而知大叔年輕時的風采,當街踩人,飆車這等事情大叔做過,暗中做掉那麼一些不是很上道的黑道大佬,大叔也做過。

當初魏端公剛崛起的時候因為一點小事還和姜子房結過怨,由於魏端公的態度相當好還有柴進之在中間的調和,姜子房放了魏端公一馬,後來在一次和一個京城紈絝飆車途中因為有人做手腳,大叔的妻子被人綁架,魏端公出手幫了姜子房一次,但大叔的妻子羞憤自殺,大叔心灰意冷之下把那次的上位主動讓給了魏端公,這才有了大叔十幾年的放浪形骸,陳浮生從別人口中大致得知了這些,也從來沒有提起過什麼,對大叔的態度也沒有絲毫轉變,最多就是有拉攏大叔為他做事的一點小心思。

所以對於大叔和狀元王玄策有交集陳浮生也不奇怪,陳浮生在經營大叔的這個人脈上始終保持著對大叔的一份尊敬,就是從來不去查大叔的什麼過去,只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準備點用心的禮物,還有就是收羅了好的床上動作片後派人給大叔送去,不管是出於拉攏也好還是報恩也罷,這些在兩人的心中大致都有個底。

大叔雖然不會被這些東西打動去為陳浮生鞍前馬後,但也總歸向著自己的這個徒弟,力所能及的事情大叔還是很樂意提點一下。也就有了大叔很直接的道出了陳浮生的來意,陳浮生給大叔點上一根菸,笑嘻嘻的說道:“就是想請教一下師傅唐植德的事情,之後就一五一十的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叔。”

大叔不為陳浮生做事,說話也就沒有太多顧忌,而陳浮生和大叔朝夕相處幾個月,自然也是無話不談,只要不是一些涉及關鍵性的東西,陳浮生對上大叔也無所顧忌。

大叔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抓起幾顆花生米塞進嘴裡,考慮了一下說道:“他既然沒有想置你於死地的想法就說明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如果可以,不妨先坐下來談談,有你身邊的這位在,唐家那個孩子應該是在觀望,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玄策什麼關係,但既然你們能坐到一塊,想必也是有點交情的,在這個上面做點文章你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這就是底蘊,大叔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貓膩。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大叔,看你和狀元的關係也不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大叔笑了笑,露出一口暗黃色的牙齒,說道:“幾年前在杭州見過一面,還混了狀元師傅一杯茶喝,之後狀元來過南京幾次,大叔我自然傳授了他不少功夫,一百零八式他盡得我真傳。”狀元也露出一個很無恥的表情,說道:“大叔,這次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沒?我可是淘到了不少寶貝玩意,你要沒有能拿的出手的東西,那就……”

大叔立即一臉興奮的表情,露出個大家都是男人的表情,然後說道:“吃飯,吃飯,吃完飯咱們在鑑賞你的寶貝。”陳浮生自然沒有異議,董赤丙不喝酒,就陳浮生三人一陣猛灌,一捆啤酒很快就喝完了,男人在酒桌上是最能放得開的地方,陳浮生敬了姜子房和狀元一人一杯後,說道:“大叔,我今天來主要還是想讓您出山替我震一震南京那幫王八蛋,再過兩個星期上海皇后酒吧就開業了,我得去看著。”大叔摟著陳浮生的肩膀,迷離著眼神說道:“浮生,現在唯一侷限你的瓶頸也沒了,好歹你能有個曹家扯大旗做虎皮了,大叔還是比較中意偶爾抽抽小煙,喝喝小酒的日子,大叔在退出那個圈子的時候就說過再不踏進去,你不是還有個喬家小娘子麼,上次在內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