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一定可以成為江蘇省第一企業,但前幾還是可以的,不管你們信不信,只要你們跟著她好好幹,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她也不會一直坐這個位置。”暗示已經很明顯了,瀋海和朱振華都是成精的人物,自然一臉誓死效忠的模樣,陳浮生看了喬麥一眼,繼續說道:“朱總,就讓青烏和象爻跟著你學習一段時間,我山西那邊有點產業急需要幾個精通財務的人。”
現在的陳浮生說話技巧簡直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了,總是能恰到好處的吊起別人的胃口,至於事後是卸磨殺驢還是重用那只有天知道,那位副總聽完陳浮生的話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陳浮生對著喬麥說道:“現在我的事情都做完了,剩下的就該你表演了,上海那邊開業的時候有時間的話我來接你。”喬麥淡淡的點了點頭,陳浮生離開青禾。
現在的陳浮生確實是在富裕線上邁進,有點虛榮的他能住得起大房子絕對不會去遭罪的住4;50平米的小房子,坐公交,抽五塊的紅河是生活所迫,不是本性,在暫時還不可能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在一定程度內稍微讓自己過的好一點陳浮生還是相當樂意的,所以離開青禾後並沒有去擠公交,而是打車直奔密碼,和王虎剩狀元他們會合後,陳浮生找到凌然,開門見山的問道:“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凌然點了點頭,道:“按您的要求我找了五六個靠得住的戰友,一個星期前就去了上海。”
陳浮生也沒有廢話,說道:“看好密碼,等杭州那間我自己的酒吧開了就需要你過去,至於上海那邊你的人我不管他們和你什麼關係,一分價錢一分貨,如果不行你也別怪我不看你面子。”說完對著王虎剩和孔道德說道:“虎剩,你順便給耀國打個電話讓他和你們先走,我和狀元下午到!”然後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起身殺向魁元,現在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去被窩裡拉成元芳了。
成元芳能被南京上下稱為黑寡婦是因為她一手帶出了燕莎一年將近千萬的盈利成績,這樣一位女性自然不可能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床,那樣的話也就對不起她的這個名聲了,再加上陳浮生早已經打過電話,成元芳早已經一身正裝在魁元會所等陳浮生的到來,陳浮生也沒有讓成元芳等多長時間就趕到,兩人終歸是有過那麼點深入,即使兩人的定力再好再八風不動,氣氛也終歸有那麼點旖旎,陳浮生抽著一根菸說道:“上海那邊已經接近尾聲,你出了大半力怎麼也得過去把把關。”
成元芳不置可否,沒有理睬陳浮生,只是喝著一杯水,陳浮生也不氣餒,說道:“其實主要是想讓你過去觀察觀察,好為我在杭州的酒吧做準備。”成元芳這才點了點頭,道:“就你那點心思我會不知道,答應你的事情我也不會食言,那現在走吧!”陳浮生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笑的異常燦爛,絲毫沒有被成元芳揭穿的尷尬。
陳浮生給獨自在樓下喝酒的狀元打了個電話,然後一臉諂媚的對著成元芳說道:“我現在沒車,就開你的那輛車去吧。”成元芳翻了個白眼,隨手把鑰匙扔給了陳浮生,走出燕莎剛開啟車門,陳浮生一拍大腿道:“忘了一件事。”說完對著成元芳說道:“你先等等,我去辦件事。”沒等成元芳開口就拉著狀元開車揚長而去,上了車才說道:“忘了還欠福邸那個娘們一頓飯錢了,狗日的,千萬不要在這節骨眼上被人搞一手。”
狀元還是第一次看到陳浮生的這番作態,饒有興趣的笑了笑,開車來到福邸,連車都沒有鎖就直接殺將進去,把一個水靈的服務員嚇了一跳,以為有人來砸場子,當看清楚來的是那位老闆都青眼相加的年輕人時才鬆了一口氣,拉住火急火燎的陳浮生說道:“我們老闆不在。”陳浮生長嘆一口氣,點了點頭就要轉身,那位水靈服務員拉著陳浮生說道:“不過唐姐在後邊。”
陳浮生感激的朝那個服務員笑了笑,就直奔後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