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全可以整合南京,可以讓陳圓殊都成為我們船上的人。”陳慶之笑了笑,說道:“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組建一支精煉的核心團隊,以便於你好把好這條大船的方向。”
隨後兩人來到那間包廂,和眾人喝酒侃大山到凌晨六點的時候,陳浮生起身說道:“等等我們去吃早餐,現在我去把袁淳送回學校,”眾人都喝多了,沒有一個人理他,無奈的他只好帶著已經差不多快要睡著的袁淳開著陳慶之那輛a6開往南大,到了南大的時候,袁淳揉著惺忪睡眼醒來,說道:“咱們這是在哪?”陳浮生拍了拍袁淳的腦袋說道:“醒醒,我帶你去吃早飯,等等回去再睡。”
陳浮生帶著袁淳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餐館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男老闆,這個老闆見過陳浮生送袁淳已經好幾次了,每次送到校門口總要來這家餐館吃飯,陳浮生和笑眯眯的餐館老闆打了個招呼,隨後給袁淳要了一份早餐,他自己沒有要,拋給餐館老闆一根菸後他自己點燃一根,就那樣看著袁淳吃,袁淳奇怪的問道:“老闆,你怎麼不吃?”陳浮生笑道:“我等等回去吃,你慢慢吃,不夠再要。”袁淳扮了個鬼臉,隨後就低下頭去吃早餐,連餐館老闆都發現這個清純漂亮的小妮子在吃飯的時候吃一口用眼睛偷看陳浮生一下,而陳浮生楞是裝作不知情等著袁淳吃完一份原本可以用十分鐘解決的早餐,等一個小時的他臉上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袁淳抬起頭來說道:“我吃完了。”陳浮生這才說道:“沒吃飽的話再要點。”就這麼不溫不火的表情讓袁淳破天荒的有一種幸福感,真想狠下心來要一份,可是最終忍住說道:“吃飽了,你開車慢點,我回學校了,今天上午還有課呢。”陳浮生堅持將袁淳送到宿舍樓底下,看著遠處上樓他才走出南大校園,喃喃自語道:“傻丫頭。”
當陳浮生開車返回密碼的時候發現密碼已經沒有人了,只有服務員在打掃,問道:“樓上包間的人呢?”服務員說:“不知道。”陳浮生快步來到二樓發現所有人都睡著了,只有董赤丙一個人在角落裡坐著,不知道睡著了沒有。陳浮生走進董赤丙的時候,後者突然睜開眼,看到是陳浮生後就又閉上了眼睛,陳浮生用啤酒瓶好不容易將眾人砸醒,吼道:“吃早飯去,我請客。”
王虎剩大將軍猶如神龍附體一般喊道:“我*,真的假的,你舍的掏錢請大家吃早飯?”陳浮生一巴掌拍到王虎剩那經過一晚已經不再中分但更慘絕人寰的頭上,說道:“去不去?”王虎剩大將軍邊忙著打理自己的頭髮還不忘說道:“頭可斷,髮型不可亂,但是反必須得吃,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然後踹了王解放一腳道:“前邊開路。”早已經習慣了被小爺表哥打和罵的他樂呵呵的帶路,這在外人看來是極為荒誕不羈的,論武力,現在的王解放至少能放翻不用陰謀的王虎剩四五個,論相貌,一直以來王解放都是婦女之友,而王虎剩大將軍只能每天哀怨的罵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瞎了眼,看不上他王虎剩大將軍,至於褲襠裡的鳥,這還真沒有比過。可儘管這樣,王解放依然是對小爺言聽計從的,用王解放的簡單思維來說,他的這條命早已經是表哥的了,如果不是表哥,他早已經死了不下n次,對於這些東西,陳浮生和陳慶之早已經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撲下一家永和豆漿,看著那幾個服務員都一陣哆嗦,見過吃飯的,還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組合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