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回撤的話必然被老太爺反將一軍,陳浮生的頭上滲出了一絲絲汗水,緊張,這一次將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半空中,雖然很多人都希望陳浮生敗北,可是所有人又都將自己比作陳浮生,老太爺這一步到底該怎麼破。
五分鐘,陳浮生頭上的汗水流到了鼻尖都渾然不覺,老太爺也不催,不急不躁,十分鐘,陳浮生還是沒有說話,所有的人都在等,房間裡除了呼吸以外再沒有任何雜音。十五分鐘後,陳浮生開口,輸了。老太爺眯著的那雙眼睛猛然一道精光閃過,諸葛老神仙哈哈大笑,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以外,剩下的人中有一半還在思考,有一半一臉疑惑,沒有人敢出聲。
第四盤,陳浮生正襟危坐,心態趨於平靜,心中再沒有任何一絲雜念,依然是區域性的廝殺,這次老太爺下棋的速度明顯有所減慢,陳浮生一番狂風暴雨般的廝殺後沒有任何留戀的撤離老太爺的陣地,老太爺繼續不緊不慢,不進逼,不後撤,能戰則戰,能守則守,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老太爺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穩,陳浮生則沒有任何可以捕捉的棋風,完全是天馬行空的思路,雖然廝殺依然不減熱度,但是再不拘泥於隨隨便便的一種風格,一盤棋,下了2個小時,依然沒有懸念的是陳浮生落敗,但時間明顯比前三盤要延長了好多。
老太爺開口道,最後一盤下午,現在差不多能吃飯了,我和諸葛還有點話要說,又叮囑曹野狐道:“今天中午把我珍藏了20年的那瓶燒刀子拿出來,今天中午喝一口。”看著明顯遲疑的曹野狐老太爺罵道:“小兔崽子,老太爺的身體好著呢,午飯的時候我要在桌子上見不到酒,有你好看。”聽著老太爺孩子般的口氣,曹野狐轉身去拿酒。
所有人聽著曹老太爺的話就知道最後精彩的對決只能等到下午了,難免一肚子的怨念,就像看電視插播廣告一樣讓人惱火,下午估計還有事的人則是就像沒有得到滿足的怨婦一般,一肚子的腹誹,可還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
陳浮生則和陳富貴還有張三千在一邊嘀咕,都是人,有感情的人,尤其是陳浮生和張三千親同父子,難免要好好打量打量張三千,看看是不是跟諸葛老神仙學到真本事了,最後張三千要看看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來到了放孩子們的那個房間。
看著自己有了弟弟和妹妹的張三千一臉的高興,最後才一臉怯生生的問道:“三叔,我聽陳圓殊說三嬸……”還沒有等張三千問完,陳浮生就說道:“三千,不用心疼叔,你不看三叔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站在你面前啊。”
張三千脫口說道:“三叔,我不想跟師傅學東西了,嬸不在了,就沒有人給你做飯洗衣服了,我給你做飯,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陳浮生正色道:“三千,你不是孩子了,三叔不需要你照顧,如果你想報答三叔,你就跟著諸葛老神仙好好學本事,等諸葛老神仙啥時候說你可以出師了,你再來報答三叔。”張三千點著頭道:“三叔,等我學好本事了,會不會晚了?”陳浮生搖頭道:“不晚。”
張三千狠狠的點了點頭道:“三叔,等三千學會師傅的本事之後,三千一定要跟著三叔,我這輩子報答不完你,下輩子做牛做馬還。”
陳浮生點了點頭,對著富貴說道:“哥,今天下午下完棋,如果我贏不了老太爺,你就自己回南京,一定要讓地下的娘和爺爺看到咱陳家的出息,要不他們在地下也不會安心的。”
陳富貴沉聲說道:“你肯定會贏,爺爺死的時候說過一世人兩兄弟,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當哥的能做的就是不讓陳家被人欺負,在這一點上,你付出的太多了,現在娘也走了,陳家就咱們兩個,當哥的能做的就是弟弟受人欺負了,哥就一定要替弟弟出頭。”
陳浮生知道勸不回富貴去,也就不再徒勞無功,只是問道:“有沒有把部隊裡的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