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的時候開車去送魏夏草,在酒吧碰到的那個娘們,上身一件非常精幹的皮衣,懂點的人都知道那件衣服價格不菲,下身是一條黑色水桶褲,一般人寧肯穿凸顯自己身材的衣服也不願意去穿這種褲子,可是穿在她身上沒有一絲不自然,反而將屁股翹起,更加惹人遐想,漂亮的一塌糊塗。
四個中年男人談笑風生,眼神中都帶著對女人的三分尊敬,四分讚賞,另外隱藏著那麼一兩分不可告人的心思,只是不讓人反感罷了,四個中年男人穿戴不一,三個男人手上都戴著腕錶,價格怎麼也得破百萬,只有一個氣度雄渾的男人腕上帶著一串佛珠。
四個男人的談話大都是在談論一個人,而女人時不時的插一兩句,剛才的冷豔美女進來在座位上的美女耳邊低語幾句之後就退出房間,而剛才還一臉溫和氣息和在座之人談論的美女神經質的哈哈大笑起來,根本不管這樣做是不是破壞殆盡了眾人心中的印象,四個男人滿臉疑惑的看著她,女人一陣神經質的大笑後站起身說道:“我今天還有事,就不奉陪諸位了,你們慢用。”
四個男人除了帶佛珠的男人一臉恬淡外,剩下的人都是疑惑加一點小小的不滿,不過這些都是在女人走後才流露出來的。女人出了包間後一臉鄙夷的說道:“一群不上道的玩意,老孃陪你們吃飯是給你們面子,還給臉不要臉了。”之後對著冷豔美女招了招手,冷豔美女說道:“楊姐,剛才那個是什麼人,怎麼值得您這麼做。”被喊做楊姐的女人臉一繃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平時怎麼教你們的。”
冷豔美女沒有一點不服氣,一臉的恭敬,復旦大學研究生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後的她曾經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一次在酒吧被一個黑道大佬看上,那個大佬也闊氣,出手兩百萬一夜,不過冷豔美女不僅沒有答應還甩了那個大佬一巴掌,也因此引來了差點被割花面容的命運,也是老天爺眷顧她,正好碰到在酒吧談事情的楊姐,楊姐出面將她救了下來,而那個黑道大佬曾經放出狠話一定要做掉這個女人,可事後不知道楊姐動用什麼關係讓那個黑道大佬親自認錯,從那以後她就跟了楊姐。
而跟了楊姐的她也徹底被折服,不管從她引以為傲的相貌還是為人處世,手段城府,楊姐教給她很多,她也死心塌地的一直跟著楊姐,這幾年也有不少年輕俊彥追求她,可她始終沒有答應,一直為楊姐鞍前馬後,不曾有一絲怨言,這家福邸是去年開的,楊姐派她負責這塊,而且她也不負所托,經營的有聲有色,今天正好是楊姐有幾個客人接待,這才恰巧碰到來吃飯的陳圓殊和陳浮生,之後就有了給陳浮生一行免費的詭異舉止。
被稱為楊姐的女人並沒有在意冷豔美女的心思,而是自顧自的講了一個段子,就是那次在蘭桂坊酒吧她去看魏家的司機,然後美豔不可方物嫵媚到一塌糊塗的她被那個司機反調戲了,那個司機一句小妞,給你200塊一晚幹不幹,正當楊姐要發怒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眼中一絲促狹,她才知道被人耍了,那是第一次被男人耍,而且沒有找回場子,本以為不會再有交集的他們居然再次碰到,而耍她的男人正是和陳家大小姐在一塊的陳浮生,這才有了給陳浮生免費和一張字條的事。
冷豔女人對陳浮生的好奇有增無減,只是沒有表露在臉上,而楊姐也知道自己這個跟班的心思,懶的計較,只是說道:“如今的他看來混的挺不錯的,包間裡那幾個男人都在談論一個東北農民的崛起,是不是就是他呢?真不知道魏家這算不算養了條白眼狼。”
走出福邸的陳浮生和陳圓殊分開,約好晚上密碼再見,陳圓殊曾問過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浮生也想不起這是誰,只好作罷,陳圓殊臨走的時候告訴陳浮生這家店的老闆很不簡單,一定要小心,陳浮生笑著說知道。
直到陳圓殊走遠,陳浮生和董赤丙